薑黎離出了花滿樓滿腦子都在思考,黑衣人的消息一點也沒有查到,雖然知道黑衣人可能就在這裏,她對‘花滿樓’不熟悉,如果想藏一個人,她就是親自去搜,也搜不到人。
該辦的事沒辦好,還惹了一肚子氣,這戲也就沒興趣再看,帶著綰甸離開。
上了馬車,才想起剛才給柳娘的一千兩銀子。
對綰甸道:“去把銀票要回來。”
薑黎離才不會腦殘到沒事裝大方,受了一肚子氣,還給人送錢。
綰甸對剛才的事也是耿耿於懷,聽了薑黎離的話,立刻下車去找柳娘要錢去了。
片刻,綰甸自花滿樓出來,眼睛眯成了月牙狀,揚了揚手裏的銀票,薑黎離凝眸一看多了一千兩。
"綰甸,你去搶劫去了?"薑黎離打趣道,看著多出看的一千兩,心情稍微好了點。
綰甸悠悠一笑"這是柳娘請公主喝茶的錢,不要白不要。"
薑黎離無比認同的點了點頭"雖然不多,蚊子腿也是肉!"
綰甸臉抽了抽,也上了馬車向前趕去。
趕著馬車,路過一家沒開門的藥鋪,突然湧來兩大群官兵,把街道兩頭圍死,連帶著薑黎離的馬車也被攔了下來。
被堵在街上的,除了薑黎離的馬車,另外還有一輛馬車。
綰甸‘咦’了一聲,“是花公子的馬車。”
這是薑黎離第二次聽見‘花公子’這個名字,還沒來得及問。
帶頭的副官高聲道:“捉拿疑犯,所有人暫時不得離開。”
說著敲了手裏的銅鑼一下,薑黎離的馬車離得相當進,猛的這麼響的聲音,馬突然受驚的橫衝直撞起來。
很快街邊的人都慌亂的躲開,一條街亂成一團,綰甸小臉更是蒼白起來,馬一受驚,分不清路途好壞,眼看就要撞上一旁的馬車,薑黎離腳尖一蹬,腳立與馬背之上,雙手用力拉著韁繩。
馬的前腳就在前方馬車的一尺距離停在了半空,薑黎離立與馬背之上,坡顯英姿颯爽。
對麵馬車裏的人沒有一絲動靜,好像是撞的不是他得馬車一樣。
綰甸見馬車在最關鍵的時刻停了下來,拍了拍胸脯,花公子性子冷漠到不近人情,好在沒有撞上。
穩了穩心神,翻身下了馬車,仔細看了薑黎離一眼,確定沒有事情之後,才向著那馬車行了一禮,“方才馬車突然受驚,驚嚇了花公子還請擔待。"
車裏沒有人答理,坐在車轅上的小廝道:“我家公子不喜歡與人說話。”
本來沒有覺得有什麼的薑黎離,見綰甸被人這樣落了麵子,不由地多看了馬車上的簾子兩眼,這人好大的架子。
綰甸臉色有點尷尬,又繼續道
"公子,公主在這裏。"
“與我何幹?”車簾後傳來一聲極低的聲音,聲如冰碎,讓這燥熱的街頭也瞬間降溫。
薑黎離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見那人如此不買賬,心裏也越發好奇起來,從馬身上翩然落下來,走到馬車前方,笑了笑。
笑完,直接推開小廝,一把掀開了驕簾的瞬間就感覺一股涼意撲麵而來,馬車裏坐著一個冷冷的少年,完美立體的五官,就像精心雕刻出來的藝術品,整個人都充滿了冷酷,漠然的氣息,高大修長的身子,一襲青衣,包裹著那完美的身材,明明是個翩翩少年,渾身卻散發出冰冷的寒意。
薑黎離吞了吞口水,壓下渾身的冷意,朝著那好看的麵容多看了兩眼,腦袋裏快速搜索著這張臉,是清雅齋裏的花瀧。
"看夠了嗎”花瀧眸中透著冷酷,語氣冰冷的盯著她道。
薑黎離也意識到自己有那麼一點失態,幹咳了兩聲,重新揚起笑容,詢問道"花瀧,一起回行歡府?"
"不必了,花瀧還有事情,就不陪公主了。"說著一股強大的真氣襲來,薑黎離慌忙閃身躲開,驕簾就順勢放了下來。
官兵慢慢散去,薑黎離臉上扯過一絲奸詐的笑容,腦子裏突然出現一個惡搞得想法,不知道這個冰山一樣的少年慌亂起來是不是還這麼淡定。
雙手背與背後,慢踏踏的走到花瀧的馬後,悠悠的拿下發上的簪子對著馬屁股就是一下,我讓你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