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落完畢,薑黎離微微歎了口氣,看了看外麵的圓月拉起被子蒙上頭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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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淺淺,照在沉睡的大地。
春夜的風,總是夾雜著一股旖旎的木蘭花香,在熱氣蒸發之下,馥鬱醉人。
行歡府的燈籠一盞盞的散發著淡淡的光,在光線照不到的地方,一道黑色的身影迅速的掠過,宛若一道拖在人後的影子,悄無聲息之時,已消失在原來的地方。
黑影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到了東邊的鳳閣前,暗夜下,黑色的麵罩下,隻能看到一雙漆黑的眸子,閃爍著精睿的光。
一個輕輕的躍起,翻過了高高的圍牆,一絲聲音都未有的進入了玲瓏居,慢慢地靠近薑黎離的房間。
此時已經是半夜,下人都已經睡下,院子裏靜悄悄的,沒有任何人聲。
坐在房梁上的璉清打了個哈欠掃了一眼下方的身影,嘴角扯過一絲不屑的微笑,抱胸斜躺在房梁上看著下方的動靜。
薑黎離翻了個身,正夢到自己回到了現代,躺在臥室裏舒服的吹著空調的時候,一股陌生的氣息無聲無息的侵入。
她猛地醒過來,夢裏的旖旎舒適一霎那從她的麵上褪得幹幹淨淨,剩下的是水一般的透徹和清明。
警醒的視線落在門口和窗前這兩處地方,全身蓄勢待發,手指暗暗的扣住枕前的五火七禽扇。
窗前,一個瘦悄黑影正在悄悄的接近,月光下身影拉長在淺綠的細紗窗上,他慢慢地抬起手來,探在薑黎離的窗前。
薑黎離緊緊握著五火七禽扇,眼神專注的看著外麵的黑衣人,一絲精氣自扇中傳入她的體內,可讓她短暫運氣。
黑衣人拿出一個煙具般的東西戳開窗戶紙,對著薑黎離的臥室吹了一股青煙。
薑黎離見狀心中了然,連忙閉氣裝模作樣的閉緊雙眸裝作中招。
黑影做完一切之後,小心的打開了薑黎離的房門潛入了進來,一個閃身走到薑黎離床前,蒙麵下方扯過一絲冷笑,拿出隨身佩戴的長劍對著躺在床上的人抬了起來。
在外麵的房梁上的璉清臉色一稟,手中一枚銀針已經在手,準備在關鍵時候來一個驚豔爆破。
就在長劍落下的時候,璉清還沒有出手,躺在床上的人兒卻一個閃身,對著黑影一掌襲來。
黑影見薑黎離沒有被藥迷暈過去,動作一頓,隨即迅速閃過薑黎離襲過來的掌,轉身飛快的消失在黑夜中。
薑黎離翻身起來,隨手扯了一件外衫將腰上的帶子係上,這個時候她來不及穿好衣服了。
定下心神,深深呼吸了一口,腳尖往地下一點,也跟在黑衣人的身後翻過了鳳閣。
夜空之下,一切都顯得極為深邃,又極為的幽暗。
那黑影在前麵,薑黎離在後麵,兩人一前一後,一上一下,飛出了行歡府。
而在兩人的後麵還有一道銀紫色的身影不緊不慢的跟了過來。
薑黎離發現,這黑衣人似乎對行歡府十分熟悉。
要知道,行歡府占地十分大,平日裏要從後院到前院,步程快的話,最起碼也要兩刻鍾,也就是半個小時。
不熟悉的人來這裏麵,未必就能找到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更何況,府裏還有侍衛每夜輪流巡邏,而這黑影精準的避開了每一處的哨崗,每一個巡邏的隊伍,而且是以最快的速度出了行歡府。
以此來看,這人必定事先對行歡府做了全麵的調查,看身形,還是個女子。隻是她不記得來到這裏與女人有什麼糾紛。
難道是慕容以沫?隨即又搖了搖頭,不可能,以那次比舞來看,慕容以沫的功夫沒有那麼好,而且堂堂一個公主,也不會冒險對她行刺,她可不信慕容以沫會蠢到這種地步。
隻見前方身法輕快,動作熟練,可想身手敏迅,內力深厚,在定睛一看,飛行的功法極其眼熟,卻一時怎麼也想不起來,薑黎離仔細搜索著腦海。
看黑影所走的方向,是城北方向,薑黎離腳下加快了速度,希望等會追上的時候,能有機會一睹這黑影的真容,看看他究竟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