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暮如醒來的時候全身酸痛,那腰,估計散架了,那腿,估計斷了,尤其是這下半身……下半身!這麼一想她可算是徹底清醒了。這,昨晚在酒吧怎麼嗨也不會有這感覺啊。
“醒了。”旁邊有人溫馨友好的打了個招呼,聲音還帶著縱欲後的性感沙啞。但是卻讓阮暮如嚇到一個激靈,趕緊轉頭那麼一瞧。心中頓時萬千8草泥馬奔馳而過。
這鼻子,這眼睛,這臉型,還有,目光順著他脖子而下時看到的凸起物。不就是一男的嗎?吞口水,眨眼睛,淡定,深呼吸。可醞釀半天愣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怎麼?”付境澤覺得有些好笑,想伸出手去撥她的頭發,不料在半空中被抓住。
就算自己大腦暫時短路,也不至於沒有自衛的能力和防範意識好嗎?開玩笑
“你,睡了我?”
“你覺得呢?”男人反問。饒有興趣的看著她。誰知下一秒就表情突變,生不如死。
這邊那是全力一踢,正中紅心,幹淨利落,大仇得報啊,哦不,還沒報完,這隻是一點小小的懲罰而已,反正不管是誰睡了誰,這梁子,那可是結大了。付境澤咬緊牙關,一邊疼的打滾,一邊捂住某處,看阮暮如的眼神像是有血海深仇似的,不過好像也真是這樣。他仿佛都聽見碎了的聲音好嗎?下手也太狠了,明明昨晚不是這樣的,果然最毒婦人心。
阮暮如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剛要說什麼,又有電話聲想起,隻好裹著被子滿屋子的找電話。“我電話嗎?”尋找無果後轉身向仍舊疼痛的男人挑眉問到。
“鬼、知、道。”付境澤眉毛皺的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切,瞪了他一眼,這小子真拽。
還好打電話的人鍥而不舍,有著持之以恒的精神,愣是撐到了阮暮如在層層衣服下發現它的時候。“那啥,嘿,說你呢!警告你別亂說話啊。否則別怪我腳下無情。”一頓威脅後,這才衝進衛生間去接電話。
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除了長相不錯以外,完全就是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潑婦。
好不容易緩過來之後,付境澤扶著牆壁堪堪站起。也不知道出了問題沒。剛想著又聽見從裏麵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聲,貌似還邊笑邊拍大腿的樣子。“神經病。”厭惡的說了一句後就拿起地上的衣物往身上套,由於酒精的作用,頭還有些隱隱作痛。昨天晚上,好像是因為去酒吧找凱文,結果不知道怎麼的稀裏糊塗的就遇見她了,偏偏她還挺傷心的,拉著自己不放手,然後,好吧,然後自己就斷片了,一大早醒了就看見她躺在自己身旁,不過,味道貌似感覺還是蠻不錯的。
想著想著,付boss好心情的勾起嘴角,修長的手扣著襯衫扣子,在那麼不經意的往床上一起,臉上的笑意就有些僵硬了,酒店那白淨的床單上有著一點紅,如冬日臘梅,實在是刺眼的很呐。這麼說來,那女人還是第一次咯。怪不得大驚小怪。
------題外話------
阿疾,新人一枚,請大家多多支持一下,謝謝。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