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景睿回到樓上房間,床上的女孩像上個蠶寶寶一樣,仍上睡得香甜。
他坐到床邊就這麼靜靜地看著酣睡的模樣好久好久,一直到她的頭頭輕輕地在枕頭上動了動,他才伸手撫上她的臉,輕聲叫喚著她的名字——
“貝貝,起來了。”
真的那麼想睡,至少先起來吃些東西才行。
床上的女孩聽聞他的聲音,長長的羽睫眨了眨,幾秒種之後緩慢地睜開眼,便看到他一臉笑意在看著她。
意識清醒的同時,身體的酸痛與不適隨之傳入大腦,昨晚一次又一次的限製級畫麵一瞬間如同走馬燈般在眼前出現——
初初睡醒的臉蛋紅得像是蘋果。
“累,不想起來。”
她看著他,聲音又嬌又軟,讓床邊的年輕男孩心頭又是一陣激蕩。
“還痛不痛?”他俯下身子,在她唇上親了一記後低問。
她點了點頭。
“過兩天就好了。我抱你去洗涑,起來吃完東西再睡。”
他一層一層地掀開裹在女孩身上的被單。
淩晨結束之後,他抱著已經無力行走的她洗了澡,身上還穿著他的長襯衫,一雙纖細的腿兒暴露在空氣中,細致如瓷的肌膚上留下他有些不分輕重而留下的痕跡。
有些心疼的,他低下頭,在那些紅色痕跡了吻了吻,又濕又癢的感覺惹得她輕笑出聲。
兩人又纏纏膩膩了一會,他才起身抱起她往浴室而去。
舍不得讓她走路呀。
要說照顧人的經驗,關景睿從小就積累起來的,先是他家的關小姐,再到寶貝妹妹,現在是他心愛的女孩。
無一不仔細,無一會遺漏。
本來還想拿張軟椅子給她坐著刷牙的,江貝貝不要,雖然真的還是很疼,但站著刷牙還是可以的。
盥洗室裏,披散著一頭長發的女孩拿著牙刷在刷牙,男孩高大英挺的身子就站在她身側,手裏拿著電動剃須刀在刮著下巴的胡子。
偶然間,他們的目光在光滑的鏡子中相遇,糾纏不休,舍不得移開。
“好了。”
關景睿終於放下手中的剃須刀,放回原位,將女孩還放在嘴裏的牙刷拉出來,“洗幹淨,我們出去吃東西。”
江貝貝在吐水的時候不小心吐到襯衫的袖子上,‘呀’了一聲。
男孩修長好看的大手伸了過來,幫她把衣袖一層層地卷了起來,露出一小截白皙如班的手臂。
“慢點。”
她朝他露出甜甜的笑,“謝謝。”
“不客氣。”
他隨手取下毛巾,打開熱水打濕,給她洗臉,再將她抱起來。
這次,不是公主抱。
她兩條長長的腿兒卷著他的腰身,細白的手臂纏著的頸,她甜美的氣息,行走間兩人身體的貼合都讓年輕的身體熱血沸騰。
他忍不住的,一邊走,一邊吻上她的唇,久久,舍不得放開。
“人家還疼呢。”
她無力地窩在他懷裏,嬌喘不已。
“今天不會再動你。我下去拿東西上來給你吃。”
將她放到沙發上後,他拉了拉褲子,深深地吐出一口氣後才走出房門。
到樓下來,父母已經離開。
餐桌上留了張紙條——
“兒子,注意節製。”
他笑了笑,將還有餘溫的雞湯及其它食物裝到托盤裏,一起拿到上樓。
遲來的午餐過後,他們窩在起居室的沙發,拿著PDA在玩遊戲。
明媚的陽光從落地窗上照進來,帶來一室的明亮,一室的溫馨與甜蜜。
—
青梅竹馬,時光溫潤,悄悄地從指逢滑過,在飛逝的時光中,他們牽著手又過了兩年。
他們一起去了劍橋,關景睿就讀計算機科學係,而江貝貝選擇的是聖約翰學院的藝術與設計。
這兩年,關景睿在學校與公司兩邊來回奔波,為了能快速處理公私事務,他還有一個專門的助理。
當然,他的助理是個男的。
不是他自戀,覺得所有靠近他的女人都有企圖,但也不能否認,以他的長相,地位與聰明才智,連勾引都不必,自然有一堆女人送上來。
而他,已經有了他的貝貝,別的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
為了避免瓜田李下,他當然要跟他家岑先生好好學習。
他與江貝貝雖然在同一所學校,但他學業與公事都要兼顧,加上兩個學院之間的課程各有各的習性,兩人見麵的機會反而此以前還要少,所以偶爾能一起吃吃午餐,已經算是奢侈的甜蜜了。
好在,他的本科課程已經修完了,研究院的課程要在下個學期才正式上課,所以,這陣子他都呆在公司忙。
這天下午,上完一節課後,江貝貝匆匆收拾了書包就走,因為關景睿今天下午剛從德國回來,算來,他們已經半個月沒有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