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說下去了,沒法說下去了,沒法說下去了,是的,明明應該是緊張的畫風一幹隊友卻全都智商不在線,甚至於明月毀容後連傷春感秋的過渡期都沒有就直接過度到了花癡階段。
這一切的一切都!不!科!學!智商君求你回來吧!智商君說,好,然後智商君帶著它的小弟與幻鏡進行了生死搏鬥。
是的,你沒有看錯,幻境這種東西都出現了,哪怕這不是修真文它也還是出現了,然而用幻境稱呼它不算忒準確,用催眠更加貼切,因為從進門開始的三個階梯再到每秒兩支箭的三連發,再到手鐲上名字念起來的三個相同的韻音,不得不讚歎一下這位設計者的巧妙心思,也不得不思考一下這到底是個什麼地方??
砰!一陣劇烈的撞擊聲讓理智稍微又回到了大腦,張上尉有點不相信那種愚蠢的建議是自己提出來的,不過這撞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張上尉沒有一雙獨特的眼睛,米特卻用她的精神力發現是那群蠻子正在用鑿洞,甚至於他們會阻在青苔那個梗的想法都太過高估了他們,明明都跟到了枯井,機關距離上一次開啟連半個時辰都沒有過去,難道真的就一點蛛絲馬跡都發現不了麼?
果然還是這種粗暴的手段比較蠻子啊!不過米特很好奇第二關的水底機關他們能不能找準地方砸,這個問題很快便有了答案。
“你,往這邊,你,往那邊!”阿東指揮著手下,不過因為空間太小,進來的人數倒沒有太多,“將所有凸起的地方都摸一遍,記住用力。”
米特聽到這樣的命裏真的是有點醉,咆哮狀,這樣也行?!真的是不走尋常路,機關設計者會哭的,還有你用力的將人家都摸了個遍,有問過凸起的感受麼?
顯然阿東等人是沒有問過的,不過米特你有問過被燒掉紙張的感受麼?這群負心漢,再也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明月表示她不是負心漢,因為她是女的,所以明月很快又顯示出了她的作用,原來在左邊的牆和右邊的牆上有著大小不一的塗鴉,然而一些細節的地方是不一樣的,你可以套用大家來找茬這種小遊戲的概念,然後在明月的努力之下大家總共找出了五個不同點。
那麼接下來應該怎麼辦?看著這五處不同,不得不說明月其實還是挺自豪的,然而不管怎麼戳這些不同點,它們都傲嬌的不理人。
“會不會點這些也是需要順序的?”慕冬建議道。
米特反駁:“根據概率學,這些已經全都試過了。”
張上尉:概率學是什麼鬼!
“那會不會是需要什麼物件,又或者是我們找錯地方了?”慕冬再次提出自己的見解,明月想了想拿出手鐲遞了過去。
慕冬感動臉:“明月姑娘你這麼相信我嗎?實在是太令我感動了。”
“不好意思,能將手鐲還回來嗎?”明月其實不想這麼打臉的,但是慕冬給她的印象實在是太差了,所以怪我咯!
被潑冷水的慕冬不能接受這反差巨大的結果,對著牆角氣不過的踢了一腳,忘了說了,像這種情況一般會出現觸動機關然後咻的一下掉下去,或者牆壁開始移動的場景,這次也一樣,他們幸運的抽中了前者,不過這樣至少不用擔心被壓死。
隻是掉下去也不是什麼好事,明月猜測了一下會掉進什麼萬蛇窟之類的,張上尉則開始想象他們屍體被利劍刺穿的場景,然而事實是類似哈利波特與密室中魔鬼藤那段場景一樣,他們被密密麻麻的白絲給纏住了,隻是沒出現什麼舉行蜘蛛或者什麼舉行昆蟲,呈現在他們麵前的是那五個不一樣的符號。
總算劇情還沒奔的太遠,先不去想這些白絲到底是怎麼纏上他們的科學性,這五個放大版的符號就這麼隨隨便便踢一腳就出現在他們眼前真的好麼?
管他呢,這本小說就是這麼的隨便,於是四人再次拿出玉鐲然後兩相比較,米特表示這種細致活明月姑娘任重而道遠,慕冬不甘示弱跳出來找存在感,還別說慕冬的活躍是有效果的。
他發現出發點不應該從玉鐲和符號之間聯係必然性出發而是應該從玉鐲能怎麼和符號搭配這個點出發,找對了點,接下來的就更加好辦了,一下子將玉鐲放到符號的上麵,一下子將玉鐲放到符號的上麵,就在慕冬以為自己想錯了的時候,明月突然道:“你們透過玉鐲看符號有沒有發現什麼?”
“發現什麼?”張上尉接過玉鐲和符號表示他視力貌似有點不不好,明月又給大家指明了一下:“透過玉鐲看符號,這上麵難道不是一些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