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慧憋屈的慌,當即眼眶就紅了,她到底是誰的親祖母!徐思璿不過是二伯父徐博藝一個庶子的女兒,死敵的親孫女,不偏幫就算了,教壞了姊妹又從何說起?莫不是在諷刺她德行有損!!!

“大姐姐,你這是委屈了?”與徐思慧相反,徐思璿不僅不受老夫人半點影響,還有餘力雪上加霜。

老夫人聞言眼睛一瞪:“夠了!!我老太婆說的話不管用了是不是,六姐兒你回去給我好好反省,不到壽宴不許出門。”

徐思璿本想反駁,但抬眼一看,老夫人的眼神簡直要吃人了,當即不再說話、這下徐思慧滿意了,也不再計較剛剛發生的事情。

“五丫頭今年也有五周歲了吧!你父親可有說何時安排你入族學?”老夫人一下子轉移話題,眾人都有點反應不過來,徐思瑤在心裏暗罵一句:果然性子奇怪。

“……”米特不明白,她們不是說的正開心,怎麼一下子對象就變成了自己。

“怎麼不說話,莫不是少景還沒有和你提過此事?”少景是原身父親徐博雅的號

“……”

“冬雲,去門房守著,三爺回來後讓他來我院裏。”米特的不說話看在老夫人眼裏就是替自己父親徐博雅掩飾。不怪老夫人懷疑,徐博雅確實是不靠譜,徐家現時孫輩男的中間字皆為方,女的中間字皆為思,隻有徐博雅硬是因為莫須有的理由將兒子命名徐泓澄,女兒命名徐淩萱,這簡直是不孝,罵也罵了,打也打了,軟的硬的什麼法子沒用過,總不能最後真的因為這個將徐博雅逐出族譜吧!那到時候老夫人可是第一個不幹。

唉!老夫人想起徐博雅幹的那些事心裏又是一歎,你說老三要是能把這跟府裏人強的本事放到官場上,哪會到現在還是一個從四品的翰林院侍讀學士,她老婆子可不興文人自命清高不甘濁流那一套,她隻看你能在這個位置上得到什麼,老三天天念叨著自己是個雅人,嗬嗬,雅人就不用吃喝拉撒了??!!

看看他現在,連女兒的教養都不放在心上了,雅人就不用生兒育女了?!她可得幫老三好好把著,澄哥兒在外求學她管不著,萱姐兒總管的著吧!那張氏也真是不頂用,少景取她進來難道是吃白飯的麼?!什麼用都沒有!哼!

“五丫頭你和祖母說說,你父親這段時間又幹了些什麼混賬事!!”老夫人一想到要管教老三精神頓時抖擻了起來(#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

“……”

“又不說話?!也對,你小小年紀總歸是向著父親些的,不過你不說祖母也知道,聽說前段時間老三花了350兩買了一聖曆年間的越窯瓷瓶?!真真是敗家,上次被人騙,買了假貨的事情才過去沒多久又故態複萌,他是要氣死我才甘心麼?還有在知味觀舉辦的詩歌會,我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兒子這麼了不起了,和別人賭詩,怎麼,讀書人賭詩就不算堵嗎?輸了一百兩就該收手了,也沒見他中進士的時候是狀元,不知道他哪來的底氣……”老夫人說起來頗有根本停不下來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