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月如霜很是抗拒。
南宮炎道:“你從我這裏拿走吞天盅,難道我還不能追回?”
“如果你想要吞天盅,我還給你就是了,反正也是也一個死物 。”
“這怎麼一樣呢?”
“有什麼不一樣?你不就是要這個嗎?我給你還不行?”
“吞天盅你倒可以幹脆利落地給我,但你腦子裏的東西呢?”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是不知道呢?還是不願意接受呢?如霜,你覺得我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把對付吞天盅的藥給研究出來嗎?我那麼辛苦才將吞天盅給研究出來,你認為我會讓自己的努力付諸東流?以前是我蠢,看不清,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我看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清楚明白,我絕對不會讓你將吞天盅的對付之法研究出來,再來對付我。”
“你也說了,吞天盅是你花費了大量的精力才完成的,哪裏是我一下子就能夠研究出來的呢?”
“你不必說這些話來麻痹我,別人不可能,你是絕對有可能的。”
“你對我還真是信任。”
“對你不信任的話,付出的代價也太過於淒慘了,怎敢不信?”
“你這是打算帶我去哪裏呢?”
“還不知道,看我的心情吧,我去哪裏,你就去哪裏。”
“你真的要發起戰爭?”
“就算我不發起戰爭,夜墨琛也會發起的,現在,你跟著我走了,想來,夜墨琛一定會忍不住的,隻要他先動,我就名正言順了。到時候,不管殺死多少人,都是因為夜墨琛而起。”
“你可真是會算計,但是,你以為人人都那麼眼瞎嗎?”
“那個,誰又說得好呢?”
眼見著也是說不出什麼來,月如霜幹脆閉嘴。
一邊走,她一邊琢磨著,如果用毒,逃走的可能性有多大?依著南宮炎的反應力和速度,幾乎為零;如果用盅,那更是老虎麵前耍大刀了,找死啊;如果讓彩雲上,或許可以逃掉,但是,那樣的話,彩雲怕是也活不成了,而她,還未必能成功逃脫。
真是麻煩!
越想,月如霜越是泄氣,越想,越是憤怒。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煩躁,一種說不出來的煩躁。
要不要讓彩雲上,這個問題,她思考了不知多少次,糾結再糾結。
不知不覺地,兩人又再一次進了城。
直到聽到有人對南宮炎打招,月如霜才陡然清醒過來,她看著南宮炎,看著城中有些熟悉的場景,才算是明白過來。
南宮炎這是帶著她,又頂著南慎的身份回來了,看樣子,那些人對他還非常地恭敬。
月如霜本能地要開口拆穿他,但是,她還沒有開口,南宮炎就先說了,聽得她直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