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那麼一個令人欣喜的稱呼,南宮炎心情愉悅到了極點,原本看什麼都挑剔,現在是看什麼都順眼了,唇角一直掛著笑,便是眼角都有著掩不住的笑意。
月如霜似乎也是感覺到了南宮炎的心情好,她的膽子也越來越大了。
她喜歡什麼東西,開始的時候會小心翼翼地去問人可不可以吃,在得到南宮炎一句:“你想吃什麼就拿什麼。”後,她就變得肆無忌憚起來了,看到什麼喜歡的,直接上去搶了就往嘴裏塞,若是有人追著罵她,就會被南宮炎一錠銀子給砸過去。
他的女人,自然是應該肆無忌憚的,自然是應該為所欲為的。
現在的月如霜完全不懂那麼多,她隻能最簡單地分辯一下,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
從她現在的感觀來說,南宮炎對她很好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在南宮炎的麵前才會越發放肆,她高興的時候會把自己咬過的食物給南宮炎吃,這種時候,南宮炎會特別高興,也不會嫌棄月如霜的口水什麼的,就著她咬過的地方就吃起來,且吃得津津有味,十分享受。
而當她不高興的時候,就什麼都不知道似的,甚至 會對南宮炎出手。
每每那樣的時候,南宮炎就會安慰她,會想方設法的哄她,完全不會因為她的無禮而生氣,反而覺得這樣的日子難能可貴。
他的如霜啊,終於是成了他的了,在他身邊,與他一起了。
不管是什麼樣的相處,都是好的。
這頭在興奮著,那一頭,整個南國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氛圍,特別是早朝之時,稍有不慎,便會激怒夜墨琛,而他一怒,那些大臣的結局可想而知,輕則大罵一頓,重則挨一頓板子。
他暴躁,易怒,與之前完全不同,活脫脫就是一個暴君,令人完全無法忽視。
他追丟了人,也找不到人,他使出渾身解數,就為了能夠將月如霜引出來。
哪知道,人還沒有引出來,就先接到了堯白的信息。
“父皇,堯叔叔說什麼?可是與娘親有關的?”月梓辰一臉緊張地問道。
“是。”夜墨琛努力壓住自己的情緒,讓自己不在自己兒子麵前暴躁,發怒。
“說的是什麼?”月梓辰再問。
夜墨琛想了想,也沒有隱瞞:“堯白說你娘親被南宮炎帶回去時就是昏迷狀態,今日剛醒來了,但是,她的情況很不對勁,她變得像一個小孩子般,所有的情緒都寫在了臉上。”
“南宮炎對娘親下手了。”月梓辰的聲音猛地沉了下去,小臉上寫滿了憤怒:“他居然對娘親下那樣的狠手。不隻洗去她的記憶,還將她變成了孩童模樣,簡直過分至極。”
“我去烏國將你娘親帶回來。”夜墨琛的聲音聽來平靜,卻是比任何時候都要不冷靜。
月梓辰一見夜墨琛轉身,抬手就將人拉住:“父皇,你不能在這個時候去,你忘了,你剛從那邊回來,你若是能夠進去的話,又怎麼會如此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