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非良人,你喜歡的也不是他,況且,你隨他回了烏國那麼久,該打聽的也都打聽清楚了,還有一些打聽不出來的,又何必要強求?現在,我已經來了,我不顧一切地來這裏,為的就是要將你接回去,難道你還不明白嗎?為什麼不肯我一起離開呢?”夜墨琛眉頭緊蹙,問題是一個接一個地砸向月如霜,言詞也是一句比一句更為激烈。
月如霜眉心壓了壓,爾後,毫不猶豫地回道:“在還沒有跟南宮炎說清楚的情況下,我絕對不能走,若然我離開,那麼,他一定會發怒,他一旦發怒,後果不堪設想,我暫時還不想要無辜之人的性命,況且,你現在不是他的對手。不隻是你,便是我們聯手起來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所以,你是害怕了?不敢隨我離開?”夜墨琛道:“這幾個月來,我一直在努力地練功,我和他尚未交手,你又如何肯定我就不如他?”
“他的功力,相當於一個天才苦煉幾十年的成效,而你,遠不及那樣。”月如霜也是直接,她說:“我不想打擊你,但是,必須要陳述一個事實,量力而行,保存實力,才是我們現在要做的。”
“若然你不隨我一起離開,我便不走,如此,你還要留下來嗎?”夜墨琛問道。
月如霜點頭:“我不會讓你留下的,你得相信,不論用什麼方法,我都會送你離開。”
“如霜……”
“什麼都不必再說。”月如霜沉聲道:“不隻是你,我們現在都沒有任何選擇,我們必須要按計劃行事。”
話到這裏,她又看了一眼南宮炎,方才,她對他下了藥,雖然是不動聲色,但是,他這件人太過於變~態,她實在也有些沒把握他會在何時醒過來。
為了迅速將事情解決,她自懷中將之前取來的書放到夜墨琛懷中,繼續道:“這本秘笈,你拿回去好好地練,我相信你若將這套功法練成了,對付起南宮炎來,會更有機會一些。”
“你當真不隨我回去?”夜墨琛還是不死心。
也是,他如何能死心呢?他千裏迢迢地跑來,可月如霜愣是不隨他離開。
“不了。”月如霜再次搖頭,然後,她看向堯白,道:“堯白,我沒有求過什麼人,但這一次,我求你,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將他帶離這裏,且,不許他再跑出來冒險。”
“你該知道,若然他要做什麼,現在的我,是絕對攔不住的。”堯 白歎了一聲,爾後又道:“你真的不能隨我們一起離開?”
“不能。”月如霜耐著性子道:“時辰不早了,你們快些離開吧,不然,等南宮炎醒來,也不定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呢。”
不隻夜墨琛,便是堯白也十分不甘,可不管怎麼不甘,他們都沒有辦法,他們都是成年人,也是經曆過風雨的人,自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若然他們手上現在沒有那麼多的金銀珠寶,那麼,他們會毫不猶豫地留下來,即便生變,他們也還有努力的機會。
可現在,確實是不行。
故而,縱有萬千不甘,他們還是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