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若是想要留下來看本邪醫診治救人,那麼,一人五萬兩學費,若是不想要出銀子的,便離開吧。”
“一人五萬?那麼貴,能夠便宜一點嗎?”有太醫大著膽子問。
“便宜?你想怎麼便宜?一人十萬?”月如霜挑眉反問。
這下,不隻開口的太醫不說了,其他人也都跟著散去了。
沒有人比月如霜本人更為清楚,這些家夥就沒有一個是肯出錢的。
她的視線一一掃過去,隻要被她的視線掃到的人,無一不轉身離開。
待到人離盡,隻剩下月如霜和月梓辰母子二人之時,她才開始檢查南慎的情況。
“娘親不希望太醫們看到怎麼救的三皇叔?”月梓辰問。
“自是不能,因為這藥與烏國有關,若然讓他們借此為題發揮,於你父王不利。”說話的同時,她已經取出藥送到南慎的嘴裏了。
在確定南慎將藥服進去後,月如霜才又問月梓辰:“你父王呢?他的毛病也犯了?”
“在你離開後不久,三皇叔便生變,而我趕到的時候,聽說南空那邊便出現了問題,父王趕過去查看了,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月梓辰如實回答。
“原來如此。”月如霜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追問。因著她與南宮炎有約定,而南宮炎又已不在都城,她便不再擔心夜墨琛,在她看來,真正能成為夜墨琛威脅的人唯有南宮炎。
她得快些將夜墨琛的記憶恢複,然後帶他去尋一種古典的功法,希望能夠在真正對戰之時與南宮炎勢均力敵。
“娘親,你不放心父王?若是不放心的話,你可以去看看的。”月梓辰如是道。
“不必了。”月如霜果斷搖頭:“我還是看著你三皇叔吧。”
“不是已經給他服用過藥了?還要看守著?”月梓辰問。
“自然要的。”月如霜道:“之前學的那些都忘了不成?給患者服用藥後得觀察,看看有沒有副作用,若是有,得早些解決,否則,必成大憂。”
“娘親,我隻是希望你去找父王,然後跟父王好好地相處罷了,你也知道父王現在忘了你,根本完全不記得我這不是擔心嗎?”
“有你這張王牌在,誰能跟我爭搶?”
相較來說,月如霜並不是那麼緊張,或者說,她是還沒有想好要與夜墨琛具體怎麼相處。
“娘親,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我就是你最大的王牌,父王要是敢對你不起,我第一個不放過他。”
“所以說,你還在擔心什麼呢?”
“你真的不要去看看?”月梓辰還是不死心地又問了一次。
末了,他想了想,未待月如霜開口,他又繼續道:“娘親,你之前不是說過父王的情況也不好,他一個人去了二皇子府,萬一在那邊出什麼事的話,不等於送入虎口的羔羊嗎?”
月如霜緊緊盯著月梓辰,當他話音落下後,終於是做出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