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點過去,月梓辰將月如霜的情況一再地檢查,至少三遍以上了,他才起身。
見其一臉凝重的樣子,堯白直覺得有哪裏不對,當即忍不住問道:“怎麼了?難道你發現有哪裏不妥了?”
“你去問問你師傅那裏可有銀針?”月梓辰脫口而出。
不過,話出口後,還不待堯白開口,當即又擺手道:“算了,你師傅估計都不知道銀針是什麼東西,用來做什麼的。”
說著,他又爬上床,在月如霜的身上摸索著。
堯白驚了驚,方才問:“梓辰,你在做什麼?我都沒有去問我師傅,你怎麼就知道他沒有銀針呢?”
“你師傅若是有銀針,懂得怎麼運用的話,我娘親現在應該就不是躺在這裏,而是站在南國皇宮了。”月梓辰並未回頭,話卻是幹脆利落地出了口。
“……”
難道如霜不醒真的另有隱情?
正思索著,堯白但聽月梓辰驚喜地叫道:“找到了,還很齊全。”
他循聲看去,便見月梓辰手裏合著一排排銀針,大大小小,粗粗細細,還有金針,非常齊全。
僅一眼,他就看出來了,這針是月如霜平日裏隨身帶著的那些。
心下陡然湧現出一個大膽的猜測,連看著月梓辰的視線都變得充滿了探究和期望,嘴一張,疑惑便問了出來:“梓辰,你該不會是想……”
“如你所料,我要親自給娘親紮針。”月梓辰毫不避諱,且承認得相當坦誠。
“你要給她紮針?”堯白尚未及開口,一直在簾後的慕神醫走了出來,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月梓辰:“你真是她的兒子?她真是你的母妃?”
“難道我們這張明顯有些相似的臉,還不足以證明嗎?”月梓辰挑眉反問。
末了,他又一改方才的態度,變得真誠而又恭敬起來,他在慕神醫跟前深深地鞠了一躬,真誠道:“謝謝您救我娘親,若然沒有您,我娘親估計應該死了吧?”
“你就是月梓辰,月如霜和夜墨琛的兒子?”慕神醫一臉審視地看著月梓辰,問。
“是。”月梓辰承認得相當爽快,可見他對自己的身份沒有半點不認同。
“你方才說你要給你~娘親紮針?”慕神醫一臉的不讚同。
“恩。”月梓辰點了點頭,並指出:“方才你已經問過一次,我也已經 回答過了。”
“你才幾歲,知道什麼叫紮針嗎?”如果月梓辰稍微大一些,他也不會如此懷疑。
“相信我,這一點,我絕對比你知道得清楚。”月梓辰一臉自信道。
慕神醫微微蹙眉,堯白適時開口:“師傅,在梓辰很小的時候,如霜就開始教他認藥那些了,雖說他現在的本事與您和如霜都尚有一段距離,但是,在針灸方麵,他定然比你要清楚,如霜一直不醒,梓辰又提出這樣的要求,我認為,我們沒有拒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