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兒子明顯不悅的模樣,夜墨琛起身的速度極快,趕在月梓辰轉身離開之時將人給拉了回來:“寶貝,你聽父王解釋,事情並非你想的那樣。”
“父王怎知我想的是哪樣?”月梓辰反問,神情專注地看著夜墨琛,就好像要將他給看穿 般。
如此眼神,哪怕是夜墨琛,也被 看得頗為心虛。
當看到夜墨琛下意識地垂首時,月梓辰眸中閃了閃,而白臻差點拍桌子大叫:厲害!
桌子離白臻是有些遠了,所以,這種動作隻能在心裏完成了。
他頗為興味地看著床上正咬牙切齒瞪著月梓辰的祈昕,完全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當然,若然那個女人敢對梓辰寶貝做些什麼的話,那麼,他不介意對她做些什麼。
“寶貝,我和祈昕沒什麼。”夜墨琛解釋道。
“如果抱在一起同床共枕還不算什麼的話,那麼,要怎麼樣才算有什麼?”月梓辰反問。
夜墨琛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見此情景,祈昕怒了,不過,她謹記之前的教訓,心下再是憤怒,她也沒有表現出來:“梓辰,你要怪就怪我的,是我不小心將你父王傷成這樣。”
她很聰明,故意以夜墨琛臉上的傷來引開話題,以期讓月梓辰轉移視線,可惜,她太小看月梓辰了,他隻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爾後道:“我父王是如何受傷的,白叔叔已經告訴我了,你再這麼來提醒我,是怕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嗎?”
祈昕臉色一陣難看,尷尬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個月的交鋒,麵對月梓辰,她從來沒有贏過。
於月梓辰,她不自覺地又添了幾分憎惡,隻可惜,還不待她有所反應,月梓辰就盯著夜墨琛的臉批判起來:“父王,你臉上的傷是哪位太醫給處理的?他是故意想要你永遠毀容嗎?直接下令趕出太醫院得了,連一點小傷都處理不好,好意思留在太醫院?要是母妃在的你,你這臉就算是被炸成了肉沫,她也能給你變出一朵花來掩藏醜陋,且,絕對不可能會讓你留疤。”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偏生,你還不能直接去反駁,更不能對他怎麼樣。
可想而知,身為動手處理傷口的祈昕,在聽到月梓辰的這麼一番話後,心情到底是有多糟糕,如果可以的話,她是真想一巴掌拍死月梓辰,或者,一刀結果了他。
可惜,她不能!當然,她目前也沒有那樣的本事。
最初,她隻當他是一個六歲的孩童,可真的交手之後,她才陡然意識到,他雖年僅六歲,但是,比一般的成年人還要恐怖。
“寶貝,你弄錯了一點,這傷,應該是與你父王同床共枕的女人做的。”白臻適時開口,不動聲色地將祈昕和夜墨琛都想忽略的事情重新提了上來。
當看到兩人明顯變差的臉色後,他還一臉疑惑地問:“我難道是說錯了什麼?”
末了,他自然地低垂著頭去冥思苦想了,當然,如果忽略他那一抖一抖的肩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