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陰險歹毒?與你比起來,本小姐那是自愧不如,本小姐也隻不過是向你學了幾招罷了。”月如霜突然勾起唇角,一臉勝利者的姿態:“當然,本小姐得不得好死,你是永遠也看不到了,倒是你,必定是不得好死。”
“我再是陰險歹毒,也不曾讓水綾煙與自己的兒子亂~倫。”這簡直比殺了她更令她難受。
“那也得我娘親有兒子呀!”月如霜毫不懷疑:“若然我娘親有兒子的話,想來,方才本小姐用在你和月時鋒身上的招,必然會出現在我娘親上。”
“可即便是如此,你的兒子也在我娘親死前,肆無忌憚地汙辱,令她連死都是滿身恥辱。”
話到這裏,月如霜腦子裏又一次浮現水綾煙的屍首,她那滿身的傷痕,以及被汙辱過的下體……
那般清晰,那般淒慘。
再抬眸,她眸光裏滿滿的殺氣,完全就是一個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修羅,陰狠毒辣,嗜殺成癮。
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的手術刀毫不遲疑地劃上孟穎的身子,引得孟穎尖叫出聲。
“你,還有你兒子,萬死不能贖罪。”月如霜握著還在滴血的手術刀,冷笑:“今日,你們就好好地在地獄中沉浮吧!”
不隻孟穎和月時鋒,便是夜墨琛也被她此時的模樣給嚇了一大跳。
她滿身恨意,除了那張臉,就沒有半點他所熟悉的,她在將孟穎母子推入地獄前,自己先置身於地獄了。
這會兒的她,十分扭曲,令人心疼。
憶及以往的月如霜,總是瀟灑恣意的,雖然她對他也是幾番動手,但是,與現在對待孟穎母子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那個時候,她再怎麼,也是理智的,可現在,他有些不確定了。
在大腦反應之前,他上前將人再次攬入懷中,緊緊地,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很心疼:“如霜,隻要讓他們在地獄中沉浮就好了,你還有我。”
你還有我,我可以給你幸福,你沒有必要如此為難自己,你也不許那般為難自己,別人的錯誤,你不能拿自己去買單,你痛苦,我也萬分心疼。
抬眸,眼中還有未及掩藏好的憤恨,她緩緩勾唇:“你想哪兒去了?我雖恨他們,想到娘親的慘死,也憤怒,也恨,但是,完全不至於迷失自我,我很清楚,我有你,有寶貝,放心吧!”
“如此,甚好!”盡管不想承認,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他是真的怕。
“好了,讓那些人來伺候他們母子吧,我也累了。”月如霜將刀子擦了擦,隨手往後一甩,身後當即傳來月時鋒的慘叫聲。
兩人同時回眸,便見手術刀插在月時鋒的腿根部,據目測,應該還差一點就要傷到月時鋒的命根了。
月時鋒慘白著臉,有液體自他的雙腿間留下來。
“瞧你這膽量,丟人!”月如霜緩緩走過去,抬手拔出刀,再一次手起刀落:“你既管不住自己的小弟,本小姐索性幫你一個忙,切了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