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蓋主,皇上既是想到了要處理丞相大人,必然也會尋個由頭來處理你我,你說,這樣還值得高興嗎?”月如霜挑眉反問。
“如霜,你不把事情看得如此透徹,當是更高興一些,你又何必要將事情看得如此透徹?看得透徹也就算了,你還非得說出來,存心給自己添堵 嗎?”夜墨琛反問。
自古以來,通透之人通常要比別人經曆得多,要承受得多,也要比別人少一些快樂。
“我既能看透,便有解決之法。”月如霜霸氣十足道:“看透不說,隻埋在心裏,那是懦弱之人的做法,而我月如霜,從來就不是。”
她身為邪醫,手上也是有些勢力的,何況,雖然她得罪的人不少,但是,承她恩情的人也不少,隻要她願意,還是能夠調得一些人的。
皇上若然真的對她和夜墨琛下手,那麼,就實在是太過於愚蠢了。
夜墨琛道:“放心吧,皇上縱然怕我,也不可能對我怎麼樣,再怎麼功高蓋主,他也是知道分寸的,何況,我也不欲與他爭奪,早跟他說得清楚,咱們處理好事情就離開,若是這樣他還不罷手,那麼,他就是自尋死路了。”
“也是!”想了想,月靈香點了點頭,與其去想那些無用之事,不如好好地想想怎麼在丞相的事情上添油加醋一把。
上官家倒,數人受牽連,孟家易主,孟天坐穩家主之位,對孟穎母子視而不見,全然不顧他們的死活。
至於月天德的那些個門生,隻要找準時機,各個擊破即可。
“他們這是……”
夜墨琛的聲音傳來,打斷了月如霜的思緒,她回神,順著其視線掃了一圈,爾後才道:“你這府上的男人也著實是夠奇怪的,本邪醫好不容易壓下自己心裏的不快,願意給他們一人一千兩銀子,讓他們離開王府,自行去過活,可是,他們居然有銀子不要,難道他們認為留下來會比拿著一千兩銀子離開還要過得好?”
“那的確是他們傻,一千兩銀子,在王府是不可能會有那麼多的。”夜墨琛深有同感,爾後,又問:“隻是,他們不要銀子而已,你還不高興了?銀子自己留著便是,把他們趕走便是了,傷他們做什麼?”
“本邪醫脾氣不太好。”月如霜道。
梓辰寶貝接口:“娘親吃醋了,父王,你這王府後院的男男女女確實是早就應該處理掉了,雖說他們看起來長得還不錯。”
“就他們,也配讓我吃醋?”月如霜一巴掌招呼過去。
然而,還未碰到梓辰寶貝,便被夜墨琛給握住了,他一個用力,她身子便不受控製地往前撲去,繼而,整個人都撞進他的懷中。
他雙手緊抱月如霜,笑得春風得意:“我的如霜,看來,你是真的吃醋了,如此迫不及待地投懷送抱。”
“投懷送抱?”月如霜挑了挑眉,眸中一抹精光閃過。
隨後,她袖中銀針一滑,指尖一把捏住,毫不猶豫地紮向夜墨琛的腰間。
眼見著銀針快近到其腰間,他便迅速地捏住其手腕,歎息:“你這銀針,看來得好好地休息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