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弄些藥來處理傷口,恐怕不掛也要掛了,外麵的藥,終究是不如天香樓的好。
“好。”七七意味深長地掃了月如霜一眼,轉身離開。
而其心裏卻升起了疑惑:這真的是邪醫嗎?為何邪醫要來北城之事,她竟一點不知?
出門快速地準備好筆墨紙硯,七七心有懷疑地端進去。
“邪醫,您要的筆墨紙硯。”
“好!”月如霜轉身走過去。
七七的手睡緩緩往下放,月如霜過去後,就在其手中的筆墨紙硯剛要碰到桌麵時,她突然將手中的東西往月如霜身上蓋去。
這丫頭,居然懷疑她?懷疑她就算了,居然用這種東西,實在是……不好!
身子本能地躲開,腳下再是一旋,身子轉到七七身後。
在與其擦身而過之際,她手中的銀針毫不猶豫地紮向七七。
她的速度很快,但是,七七的速度更快。
毫無疑問地,她還未碰到七七,便被扣住了手。
唇角一勾,她眼中越多了幾許深意。
她的手被七七禁錮住了,可是,她其他地方還能動。
在兩人再一次擦身而過之際,她的手腕突然翻轉,銀針脫手而出,直逼七七。
小小的銀針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冰冷的弧度,七七眼疾手快地伸手將銀針握住。
當看清銀針那一刻,七七的瞳眸縮了縮:“邪醫?”
“小丫頭,這麼些年不見,長進了很多嘛!”月如霜微微一笑,道。
七七蹙眉,似乎還有疑慮,或者說是還在懷疑她的身份。
她唇角的笑意又深了兩分,問:“可有哪裏不舒服?”
“沒……有。”話到後麵,小丫頭的聲音都扭曲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月如霜,怎麼可能?她將所有的攻擊都擋下了, 為何還會受了傷?
渾身一片針紮似的疼。
月如霜上前,拉過七七,伸手將其腰間的銀針給拔了下來,當著其麵收了起來。
“這個是……”
“就擦身而過那一瞬間。”她了解七七,對其招式數路也都有大概的了解,故而,她留了一手。
當她出手,七七反擊,兩人擦身而過之際,她是兩手捏著銀針的,其注意到的隻是第一銀,她本能去抓的也是第一根,而第二根,是她緊接著飛出來的,速度比之前更快,不過眨眼的功夫。
“邪醫,七七受教了。”她本以為自己的本事夠高,方才還很自信地截住了邪醫的銀針,但現在……
真是諷刺!
她這麼多年苦練,始終不及邪醫。
“你不必放在心上,本邪醫不會功夫,不過是比你靈敏心細一些。”若非常年練就出來的反應,她怕是早就死了。
“邪醫,對不起!七七不該懷疑你。”邪醫,獨一無二,無人可替。
月如霜卻笑了:“你應該懷疑,隻不過,你太大意了。”
說著,她將寫好的藥方遞給七七:“一日內,本邪醫要齊所有的藥,另,邪醫從來不曾來過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