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爺心裏,我和月如霜終究是不一樣的吧?”紫煙一臉傷痛之色,她那麼努力,之前輸給邪醫,現在又輸給月如霜,她如何甘心?
“你和她,於本王有著不同意義,何以比較?”他本不想說得如此直白,但是,紫煙太過執著,若然他不說,那麼,隻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傷害。
“那麼,邪醫呢?”紫煙蒼白著臉問道:“當初在福江城時,你心裏分明是有邪醫的,何以才回了煙城不久,你就變心了?”
如果,他們就是一個人呢?兩人有太多的相似之處,他有絕對的理由相信那一點,隻是,缺乏證據去證明罷了。
即便不是一人,他的心也很明了了。
或許,他曾對邪醫動了心,曾糾結迷茫過,曾不知所措過,但是,那都是過去了,他現在想要的不過一個月如霜罷了。
可惜,他唯一想要的人已經離開了。
他必須要想辦法將人給找回來,再不讓她離開。
“本王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誰,對邪醫,不過一時糊塗罷了。”
“為什麼?”紫煙不甘地問道。
臉上淚痕猶在,她原本就蒼白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身子搖搖欲墜,好似一陣風就能把她給吹倒般,看起來可憐至極。
“紫煙……”夜墨琛看著難免有些心慌,眼前的女孩,與他記憶中有很大的差距。
“可以是邪醫,可以是月如霜,為什麼就不能是我?”越想,越是不甘,她說:“我與她有著同樣一張臉,我比她溫柔,比她對你好,比她愛你,比她……”
“本王知道,你什麼都比她好,她身上毛病一大堆,可是,本王愛上的人就是她,沒有任何征兆地,待到本王反應過來時,她已經在本王心裏紮了根,一旦拔去,那便是撕心裂肺的疼痛,鮮血淋漓。”
這是他的內心剖白,也太過於傷人。
“為什麼?”紫煙哭著問。
聲音在顫抖,身子在顫抖,痛苦、不甘。
“紫煙,你冷靜一點,感情的事情,沒有為什麼,也沒有什麼對錯,沒有理由可言,否則,那便不是愛。”想要安慰她,卻是越安慰,越糟糕。
一直溫順的女孩,突然張牙舞爪起來,她一把揮開想要靠近的夜墨琛,道:“你別過來。”
夜墨琛蹙眉:“紫煙……”
“你愛月如霜,想要她是嗎?好啊,我成全你。”邊說,邊往後退,眼中有著報複的絕決,她說:“左右堯白要的人是我,那我便去把你要的人給換回來好了,那樣,你就高興了。”
說完,沒有任何猶豫,轉身跑了出去。
“站住!”夜墨琛厲喝,試圖喝住紫煙,可是,她恍若未覺,拚盡全力往外跑。
帳外無人,她又跑得快,竟是無人看到。
心下罵了一聲,夜墨琛哪還顧得了那麼多,忍著疼痛起身,隨意抓了一件衣服套上便跑。
他已經失了一個月如霜,不能再讓紫煙出事了,否則,何以麵對自己,何以麵對去往堯國的如霜?
“來人……”
站在帳外一聲大喝,立刻有人奔了過來,子彥率先趕到:“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