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琛蹙眉:“月如霜,本王好歹是過來看你們,說句好聽的會死啊?非要這麼衝?”
月如霜冷哼:“你陪著你那美人就好了,管本小姐和梓辰寶貝做什麼?咱們可與你沒有任何關係。”
“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夜墨琛雙眸微眯,滿滿探究地看著月如霜,淩厲地問道。
那眼神,好似要將其看穿般。
月如霜心下猛地一驚,夜墨琛的眼神好似飽含著什麼東西,令她止不住心驚。
努力穩住情緒,她才不動聲色地說:“即便有關係,那也是醫者與病患的關係。當然,你現在連銀子都沒有了,小邪也跟你撇清了關係,不會再接你的生意,故而,我們也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是嗎?”夜墨琛似笑非笑地反問,看著月如霜的眼神也越發探究起來。
腦子裏不自覺地湧現之前那些猜測,夜墨琛突然有些主次不分地問月如霜:“本王有一個疑問,不知道你可能為本王解惑?”
月如霜心下再次一驚,直覺告訴她,夜墨琛定是問不出什麼好話來。
她不動聲色,夜墨琛緊緊盯著她,不錯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他問:“邪醫和月如霜感情好到令人稱羨,可為何,邪醫和月如霜從未同時出現過?邪醫出現時,月如霜有事,消失得無影無蹤?而月如霜出現時,便是天塌下來了,邪醫也不會出現?月如霜,這是為何?”
月如霜心如擂鼓,夜墨琛每問一句,她的心就緊張一分,到最後,她隻想罵一句臥槽了。
常常走夜路,果然會遇到鬼,邪醫和月如霜太分裂,果然會引人懷疑,她當初就該弄一個假的月如霜和假的邪醫出來,如此,不論何時,兩人都是出雙入對,才更符合她所說的關係好到不行,那樣,夜墨琛也就不會懷疑什麼了。
“月如霜,你可能告訴本王,這是為何?”夜墨琛再次問道,淩厲的視線緊鎖在月如霜身上。
月如霜有些惱,抬眸便要罵人,夜墨琛卻又再問道:“還有,本王不久前突然發現一件事,梓辰不隻與本王長得相似,還跟你有幾分相似,而你身上的氣味,跟本王那日中了醉生夢死後強占之人一模一樣,這種氣味,本王隻在你和邪醫身上聞到過,本王問過邪醫,邪醫否定了,本王也覺得,一個男人要生孩子,實在是匪夷所思,若然孩子不是邪醫生的,那麼……”
“夜墨琛,你腦子有病啊?鼻子屬狗的嗎?還聞著氣味?你把天下人身上的氣味都聞過了?憑什麼就說隻有本小姐和邪醫身上的氣味與那日之人一樣?你隻聞到過我們身上有,不代表隻有我們身上才有,你憑什麼就認定我和邪醫了?你不覺得自己太過於武斷了嗎?”月如霜一口打斷夜墨琛,罵了一通後,又深深吸了一口氣,方才繼續道:“還有,你說寶貝與本小姐長得像,他是本小姐帶大的,像一點又有何奇怪?何況,你難道不知道小孩子都是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