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開這幾天,煙城可曾發生了什麼事情?”月如霜問道。
她關心的永遠隻有相府之事,秦熙昭也是懂的,當下也沒有隱瞞,將自己查到的,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小姐,除了上官依曉被禁足,被徹底冷藏起來外,月如花回了一趟相府後哭得特傷心地離開這兩件事情外,便也隻有李墨遙看上了另一位姑娘,意欲娶其過門之事了。”
“李墨遙要娶妻?”能夠用娶字,自然是妻,妾是不用娶的。
她還沒有出手,李墨遙就把持不住了?
“據說是平妻,那女子還是郡主呢。”秦熙昭道。
“郡主?”月如霜挑眉:“這李墨遙還本事嘛。”
秦熙昭道:“很早就勾搭上了,隻是,以前不知女子身份,家裏又有個不安寧的,故而,李墨遙不敢,但是,在確定了女子身份後,他就沒有顧及 了。”
月如霜的眉頭再一次挑了挑。
男人,都一樣的。
“月如花能忍?”那女人的樣子不是很能忍的樣子嘛。
秦熙昭道:“李墨遙以七出之條,無後為大之一條,直接給月如花寫了休書,月如花不甘,最終讓,求得李墨遙暫時收回休書。”
“這女人當初從本小姐手裏搶走李墨遙時那得意勁,本小姐至今記憶猶新,或許,那個時候的她,不會想到會有今日這一種悲慘結局吧?”月如霜似笑非笑的,眼裏一片冰冷。
秦熙昭忍不住問了一句:“小姐,你喜歡李墨遙?”
月如霜掃了秦熙昭一眼,不禁樂了:“熙昭,你在搞笑?本小姐看上夜墨琛,也不可能會看上李墨遙啊!在她月如花的眼裏,李墨遙千好萬好,是她一生都在追逐的男人,但在我月如霜的眼裏,他什麼都不是,我甚至感激月如花當初的橫刀奪愛。”
秦熙昭:“小姐,為了表示感謝,你是不是有所表示啊?”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熙昭也!”月如霜道:“李墨遙那樣的男人,本小姐覺得還是一生孤身一人的好,省得禍害人姑娘。”
“小姐是打算……”秦熙昭試探性地問道。
話音未落,便被月如霜給打斷了,月如霜道:“原計劃進行,本小姐相信,有本小姐出馬,就沒有搞不定的男人。”
她有一張絕色容顏,更有惑人之姿,對李墨遙也有五成以上的了解,想要拿捏好李墨遙,不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秦熙昭卻突然蹙起了眉頭:“小姐,你這是打算讓全天下都知道月如霜就是邪醫,邪醫就是月如霜?”
“你認為可能?”僅憑一個夜墨琛,她也絕對不可能會那樣做。
邪醫就是邪醫,月如霜就是月如霜,至於何時瞞不住了再說吧。
秦熙昭起身,問:“小姐可還有什麼要事吩咐?若是沒有,那我便先行去處理其他事情了。”
月如霜道:“去吧!夜墨琛離開後,上來通知我一聲。”
她還得去證實一下夜墨琛所言虛實,然後再布置,讓整個相府之人都為娘親的死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