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爺,你慢點!別進去了!”清竹和絲言俱是一愣,爾後,兩人同時抬腳追了進去,不敢有絲毫懈怠。

幸在,令他們欣慰的是,月梓辰並沒有推門而入,而是在門前停了下來。

清竹和絲言一臉緊張地走過去時,月梓辰更將耳朵貼到門邊偷聽。

兩人停下腳步,一時也好奇地湊了過去。

三顆腦袋緊貼在一起,安靜地聽著門裏的動靜。

這會兒,正是夜墨琛將藥買回來,煎好端來給紫煙喝。

紫煙看著那黑乎乎的藥,眉頭都快擰成一團了,她看著夜墨琛,一臉糾結地說:“王爺,能不能不喝呀?好苦!”

夜墨琛看著紫煙,溫柔地安慰:“若是不喝,你這病怎麼能好?要知道,邪醫可是好不容易才同意來給你診治,給你開藥的。”頓了一下,他自懷中掏出一顆蜜餞,繼續道:“你看,我給你帶了蜜餞,你把藥喝完,立刻吃蜜餞,就不苦了。”

“可是……”紫煙滿臉糾結,一開口,便是撒嬌。

門外的月梓辰聽得是一肚子火:“這女人到底想幹什麼呀?不就吃個藥嗎?弄得這麼磨嘰幹什麼?難道還想要夜墨琛親自喂她喝?這夜墨琛也真是的,居然給這女人準備了蜜餞。”

清竹和絲言也是渾身不舒服。

這厲王對她家小姐就那般不客氣,好歹她家小姐還給厲王生了個兒子,可對這女人就那麼好,吃個藥,還準備蜜餞,聲音柔得能掐出水來,真是……

已然犯了眾怒的人全然未知,繼續道:“王爺,自醒來,紫煙就一直在吃藥,現在看著這黑乎乎的東西,心裏就直翻湧。”

說著,說著,紫煙竟要哭出來了。

夜墨琛一見,什麼火氣都沒有了,他上前安慰紫煙,道:“紫煙,你別哭,俗話說得好,良好苦口利於疾,這藥也不會太苦的,真的,你一口氣喝完,然後,再將蜜餞放到嘴裏,就不會再苦了。”

溫柔的言語不要錢似的冒出來,紫煙很是享受,月梓辰在外麵就聽得是一肚子的火了。

“這女人真是有夠不要臉的。”月梓辰憤怒至極。

清竹和絲言也是憤憤不平,清竹道:“總以為厲王對誰都是一樣的,沒想到,不是!”

月梓辰道:“那女人有什麼好的?虛偽,懦弱,自私,還醜……”

絲言輕咳了一聲,糾正道:“小少爺,前麵的都對,但是,這醜字呢,可不能用在這紫煙身上,要知道,她長得可跟小姐一模一樣,貌美如仙。”

“我娘親那是貌美如仙,裏麵這女人就是醜。哪有我娘親的十分之一啊?”月梓辰道。

清竹和絲言相視一眼,小少爺護短這一點,還真是跟小姐一模一樣。

不過,經月梓辰那麼一說,也真是那樣的理。

這紫煙算什麼東西?也不過就是頂著一張和小姐一樣的臉罷了,得意什麼呢?真是白瞎了那麼一張臉。

“王爺,真的不苦嗎?”紫煙看著夜墨琛,糾結地問。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夜墨琛道:“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