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霜道:“本小姐救紫煙,自有本小姐的理由,與夜墨琛無關。”
莫晚風看著月如霜,明顯不信。
月如霜歎了一聲,緩緩道:“我支走夜墨琛,就是不想讓他知道是我救的紫煙。”
莫晚風一臉懷疑,若然月如霜是真的不想讓夜墨琛知道,那麼,她到底為何要這樣做?又是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呢?
“莫晚風,終有一日,你會知道我真正的原因,但是,我保證,絕對傷害不到夜墨琛。”月如霜的聲音終究是又緩了些,她說:“這紫煙園表麵就是一個普通的園子,但是,四周布滿了暗衛,想要進去,並非易事,我完全不會功夫,想要進去,更是不可能。思來想去,隻有你能幫我。”
“為什麼?”明知月如霜不會說,莫晚風還是問了出來。
月如霜斟酌了一下,方才道:“我隻能說:我不能看著紫煙死,與他人無關,隻因她是紫煙。”因她與自己長著同一張臉,因她或許與自己有著親密的血源關係。
莫晚風還是懷疑,月如霜似也失了耐性,她說:“無論如何,你都不會吃虧,帶我進去一下又何妨?”
“不為銀子,本公子想不通你為何要救紫煙。故而,本公子不能帶你進去。”莫晚風拒絕得十分徹底。
月如霜看著莫晚風:“你非要知道原因才帶我進去?”
“是!”莫晚風說:“如果你的那個理由足以打動我的話。”
不自覺間,莫晚風的自稱也變了。
月如霜垂首沉思:以夜墨琛對紫煙的在乎程度,紫煙一醒,必定會時刻關注著,她若以邪醫身份將其救好,那麼,人好了,便與她沒什麼事了,她想做的事,也不那麼方便了,想要了解的也不那麼容易了解了;可若她暗中救了紫煙,不讓人知道是她所救,她再尋機問紫煙問題,便也容易得多。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她那麼刁難了夜墨琛,夜墨琛對她必定心有怨恨,若然在其眼皮底下將人治好,那麼,夜墨琛能放過她?
“如果你說不出來,那麼,也別怪我不幫你,畢竟,紫煙於阿琛而言,那是極為特殊的存在,若然紫煙有事,阿琛必然不會放過我。”
話到這,莫晚風下意識地要轉身離開。
可剛走兩步,手臂再一次被人拉住。
莫晚風回眸,便見月如霜緩緩取下蒙麵的麵巾,緊接著,她又將手置於疤痕邊緣,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竟將那塊看起來醜到極點的疤痕給慢慢撕了下來。
漸漸地,月如霜的容顏映入眼簾。
莫晚風雙眸驀地瞪大,全然不可置信地看著月如霜:“你……紫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