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還是會在同一個女人手上,一連栽倒,不是嗎?”月如霜道:“招貴不在多,有用就行。比如現在,你若是不答應,那我就……”
“怎樣?”莫晚風搶先問道。
末了,也不待月如霜回答,莫晚風又繼續道:“廢了本公子?”
“當然。”月如霜道。
言語間,月如霜手中的銀針又往前送了兩分。
一股刺痛,莫晚風眸色頓沉,咬牙道:“本公子答應你。”
月如霜倒也爽快,在莫晚風話音落下之時,便也收回了銀針。
她取出錦帕將銀針擦了擦,這才道:“本小姐有事需處理,你不許跟著本小姐。”
“你如此輕易就走了?便不怕本公子出爾反爾,將你之事告之阿琛?”莫晚風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邪醫便是那麼容易相信人的?況且,他要反叛,也並非不可能。
月如霜連頭都沒有回,她說:“夜墨琛知道本小姐便是邪醫之時,便是你疼痛開始之時,你當真以為本小姐是心善之人,對你毫無防備?一個後手都不會給自己留下?”
莫晚風大驚:“什麼意思?”
“本小姐在你體內放了點東西,隻要本小姐動動手,你便會全身疼痛不已,至死方休。”月如霜冷冷道:“你若是不信,大可一試。”
“東西?”莫晚風挑眉,表麵渾不在意,但他心裏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和月如霜的接觸不過那麼短短的功夫,而月如霜真正碰到他,也就是她以真相要挾。
對!銀針入體那一刻……
莫晚風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他明知道月如霜就是邪醫,也明知道邪醫的手段,卻還是大意了,兩人接觸之時,他竟完全沒有想到那些。
這實在是太不該了!
忘著月如霜越走越遠的身影 ,莫晚風心裏那個翻湧啊!
直到月如霜的身影轉身,莫晚風才驀地回過神來,抬腳追了上去。
好歹他是毒聖,雖說醫術不行,但毒卻是瞞不過他的眼,想要毒害他,哪裏那麼容易?
莫晚風一邊走,一邊探查自身異樣,可走了好遠,卻半點異樣也未曾發現。
莫非她並未下毒?
莫晚風止不住懷疑,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能,邪醫是什麼人?她可從來不會對誰手下留情,她若是說了,便定是放了什麼東西才是。
可,到底是什麼呢?
月如霜在街上走了兩圈,直到把莫晚風甩掉,她才自一條小道進入天香樓。
絲若似是在等著她,她一進去,絲若便迎了上來。
“小姐,你總算是來了。”
點了點頭,月如霜半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問:“我娘呢?你安排在何處?帶我去看看。”
“在隔壁那條街盡頭的院子裏。”說著,絲若已經起身帶路了,她一邊走,一邊道:“方修和禦言都在那邊陪著,十分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