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大的膽……”上官依曉怒不可遏,再次罵道。
不過,此番她的話未說完,便被月天德打斷了,月天德道:“內人雖有不是,但這位公子,你是不是也太過目中無人了?踏平我相府?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男子似笑非笑地看著月天德,爾後,自懷中掏出一塊黑色的令牌送到月天德眼前。
月天德臉色大變,雙膝一軟,下意識地要跪下去,男子卻將令牌收了起來,緩緩道:“相爺,你這位夫人,脾氣不好,品性不好,長得也不好,你當初眼睛一定被沙蒙眼了吧?”
“你說什麼?”上官依曉又怒了,但是,她還未及說更多的話,便被月天德打斷,他說:“公子,內人縱有千般不是,到底還是在下的結發之妻,對在下一片真心。”
“邪醫最討厭的就是令夫人這樣的人,若然去了前麵,還是這般,怕是還沒見到邪醫,便會被絲言姑娘給扔出去了。”
月天德臉色再變:“公子也是來求見邪醫的?”
“沒錯。”頓了一下,男子才又道:“邪醫要價之高,能夠踏入天香樓的必定非富即貴,論起身份,誰又知誰更高貴些?故而,不管你是誰,都要排隊,壞了規矩,別說見邪醫,或許以後再也無法踏入天香樓了。”
“一個窮鄉大夫……”上官依曉忍不住嗤笑道。
然,其話方出,便被男子的笑著打斷,隻是,那笑乃譏誚的笑,男子道:“你不知,便不要隨便開口,若讓其他人聽了去,除了會笑話你無知,便會覺得你愚蠢至極。邪醫雲遊四海,救過的人,為其動過整容手術的人,不計其數,其中,不乏王公貴族,江湖中有頭有臉之人,說句不好聽的,他一句話,或許能左右一個大臣的生死,亦可攪動風雲。”
月天德大駭,邪醫竟有如此能耐?他懷疑,可又無法去懷疑男子。
男子繼續道:“相爺,令夫人這番話,若然傳到了邪醫耳中,便是你抱著金山銀山來,他也不會應你所求。”
“他有那麼大的本事嗎?故弄玄虛。”上官依曉不滿 至極。
月天德亦有那樣的想法,男子卻道:“便是半隻腳踏入棺材之人,到了邪醫手上,也能生龍活虎起來。”
上官依曉明顯不信,男子卻不再解釋,月天德將信將疑。
時間一點點過去,日落黃昏,月天德和上官依曉排了一下午的隊,眼看著就要到他們了,絲言卻掛出了不接牌。
月天德和上官依曉怒了,上官依曉破口大罵:“你什麼意思啊?玩我們嗎?之前說我們不排隊,把我們扔了出去,我們老實排隊了,居然讓我們明日再來,邪醫呢?讓他出來。”
“天香樓有天香樓的規矩,邪醫有邪醫的原則,你們若是不願,別說明日,以後都不必再來。”話到此,絲言直接對外麵看門之人道:“記住,以後不許再放這兩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