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聽到紫煙病危的消息,就沒有一句話要說?”夜墨琛看著月如霜,他是希望月如霜能夠解釋的。
但是,月如霜給的答案隻有一個:“本邪醫給的就是救命藥,至於為何會變成奪命藥,想來,也隻有包括你這侍衛在內的所有紫煙園的人才知道了。”
“你真的沒有要紫煙的命?”夜墨琛將信將疑,末了,又道:“你可知紫煙為何變成那樣?”
月如霜收回視線,強撐著站起來,全然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邪、醫……”夜墨琛每一個字都是從牙縫裏迸出來的,看著月如霜的眼神都快要噴出火來。
月如霜道:“本邪醫不知道。”
眉頭一擰,夜墨琛道:“你給的藥,如何會不知?”
“本邪醫說了不知,便是不知。”月如霜道。
夜墨琛忍無可忍,衝上前便揪起月如霜的衣領,將其狠狠地推到牆上,欺近,惡狠狠地問:“如果你現在說實話,本王可以饒你不死。”
心,漸漸往下沉。
月如霜也火了,她狠狠地甩開夜墨琛,強撐著,一步一步地往外走。
夜墨琛也怒,想也沒想便伸手去拉月如霜,月如霜則下意識地往旁邊躲開,然,剛一動,腳便傳來劇痛,人也不受控製地摔倒在地。
“邪醫……”夜墨琛下意識地伸手去拉月如霜,可他終究是慢了一點,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月如霜摔在地上。
“砰”的一聲響,月如霜重重地與地麵來個了親密接觸,那一瞬間,她聽到了腿骨裂開的聲音。
完了!
月如霜坐在地上,疼得幾近昏厥,卻強撐著沒有倒下去,更未曾張口救夜墨琛。
夜墨琛看著月如霜,本能地蹲下身去拉月如霜起來:“你怎麼樣?”
“讓你失望了,好得很,一時半會兒絕死不了。”月如霜言語帶刺,也不知道是為了刺夜墨琛,還是刺她自己。
夜墨琛果然怒了,子彥又偏在這時開口:“王爺,您拿個主意吧,紫煙姑娘那裏……”
“你確定紫煙隻服用過邪醫的藥,其他什麼都沒有服過?”夜墨琛打斷子彥,反問。
不知為何,心裏有個聲音在不停地告訴他:邪醫不會害紫煙。
確實,根本就找不到邪醫害紫煙的動機!
子彥再一次肯定,夜墨琛蹙著眉,再一次問月如霜:“邪醫,你當真沒有要害紫煙。”
月如霜連解釋都懶得了,她冷冷地說:“等你那心上人死了,讓仵作好好地給她檢查一下身體,若然真是因本邪醫而亡,你再來找本邪醫的麻煩不遲,現在、立刻、馬上,給本邪醫滾。”
她救人不成,卻被陷殺人,月如霜心裏那個火呀!
夜墨琛看著月如霜,好不容易壓下去一些的火氣,又猛地升了上來,就連說話也變得格外刺耳:“邪醫,你最好祈禱紫煙無事,否則,本邪醫要你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