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的葬禮是三天後舉行的,因為謝家兩姐妹沒有心情去接待吊唁的人,所以謝恒三人的葬禮並沒有外人。
葉秋和司浩天陪著謝家兩姐妹站在墓地前,看著墓碑上三位親人的照片,謝之兮和謝玉嬈再次流下了淚水,隻不過,她們沒有哭出聲音。
無聲的流淚,讓葉秋和司浩天更為心疼。
“謝家主安息吧!我們作為你多年的夥伴,一定會替你將謝氏集團發揚光大的!”
一道極為不合時宜的聲音從葉秋四人身後傳來,葉秋他們轉過身去,就見一個穿著黑西裝,打著紅領帶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正準備對謝恒的墓碑鞠躬,就被葉秋的身子擋住了。
“葉先生,我好心來吊唁謝家主,您怎麼能如此無禮?”中年男子直起身子,挑釁的看向葉秋。
葉秋冷冷的盯著對方,身上散發出一種強烈的生人勿進的氣息。
“滾!”
“你!呼……好好好,我滾,我好心代表集團內所有股東來吊唁謝家主,你們卻如此不客氣!國不可一日無君,集團內也不可一日無主,所以我們決定明天將在集團內召開股東大會,商討誰能勝任董事長的職位!”
中年男子說完,想看看葉秋他們會不會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但是他想錯了,麵前的四個年輕人雖然年輕,可他們卻沒有露出絲毫害怕慌張的樣子,這與中年男子的想法大相徑庭,隨即狠狠的向地下啐了一口,轉身離開。
“怎麼辦?陳建國現在過來,證明他們都商量好了,明天的股東大會,要怎麼辦?”
中年男子走後,謝玉嬈強撐的表情終於露出破綻,驚慌的看向葉秋,焦急的問道。
葉秋拍了下對方的肩膀,眼神堅定的看著謝玉嬈,道:“玉嬈,你相信我嗎?”
“相信。”謝玉嬈不假思索的回答。
“那明天的一切都交給我!”
第二天上午九點整,謝氏集團會議室內。
所有謝氏的股東都悉數到齊,昨天和葉秋幾人見麵的陳建國,此刻坐在最中央的位置上,在場的股東看到,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出聲指出對方的不對。
此時,會議室的房門被人推開,眾人視線轉移過去,就見葉秋穿著一身西裝,和謝玉嬈相攜而入。
謝恒、謝夫人還有謝玉軒每人身上都有謝氏集團的股份,如今三人一同逝去,股份應該落在謝玉嬈和謝之兮的身上,但是謝之兮對管理公司一竅不通,並且她還頂著一個私生女的身份,怕不能服眾,所以謝之兮根本沒有過來。
謝玉嬈穿著一聲黑白搭配的職業套裝,即便打扮的有些老成,但是那稚嫩的臉落在眾位股東的眼裏,還是沒有辦法起到一絲的威脅性。
謝玉嬈是年輕,但是她不傻,她知道自己這個樣子根本就得不到別人的重視,隨即將目光轉移到葉秋的身上,見對方用眼神無聲的鼓勵自己,謝玉嬈微微一笑,一顆慌亂的心安定了下來。
“呦,葉先生和大侄女來了呀,快坐,隨便找個地方坐吧。”陳建國慵懶的坐在隻有董事長才能坐的位置上,頗為隨即的向葉秋兩人指了指末尾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