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你是誰?”看來對方的確是高深莫測,隻言片語就引起了博爾哈的好奇心忍不住開口追問。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而且我會助你成功!而你要做得,就是臣服於我!”
那人臉上更是神秘莫測的表情,可在說出臣服一事的時候卻是一臉的堅定,仿佛博爾哈一定會答應自己。
“臣服?不可能,我博爾哈絕不可能聽命於任何人!”博爾哈就是這荒蠻之地裏驕傲的頭狼,怎會像家犬一樣輕而易舉地就聽命於他人,這話對於博爾哈來說無疑是一種侮辱博爾哈一臉的不屑。
“你必需臣服於我,做我的白手套,這是你唯一的出路,否則你不可能贏得這場比賽的!”那人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十分有底氣。
“贏不贏在我,我說可以就可以,你算個什麼東西!”博爾哈慣於目中無人,此時被這位看起來衣衫襤褸、長發淩亂的老者如此說,早就有些壓不住心中的怒火了,指著那老者的鼻子說道。
被博爾哈這樣的毛頭小子指著鼻子,老者不怒不慌,“你之所以節節敗退還身負重傷,就是因為在這次比賽之中碰到了強勁的對手,不是嗎?你們勢均力敵,或者說實話,就是你根本不能與之相抗!”
老者說到此處不禁上下打量了博爾哈一番,博爾哈接連受到重創,渾身狼狽不堪,此時被老者這麼一看,渾身不自在,忍不住向後退了兩步。
“你這個老鬼有什麼妖術,竟然什麼都知道?”博爾哈有些動搖了,隻因為眼前這老者有一雙洞察人心的眼睛,目光淩厲,眼神灼灼。
“答應我,做我的白手套,你的仇敵,我來解決,而你,隻負責贏得這場試煉就夠了!”說完,那老者從袖口裏掏出了穿在一起的十塊黑色骨遞到博爾哈手上。
“可是這白手套的意義?”博爾哈看見十塊骨頓時心動不已,什麼氣節,什麼驕傲頓時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畢竟贏了葉秋才是他想要的,況且,這老者答應幫自己去解決葉秋,能夠假手於人何樂而不為呢!
老者隨即又掏出一隻白色手套,“不要再問了!戴上它,從此臣服於我,你的一切問題都將迎刃而解!”
老者說完臉上露出神秘莫測的微笑,博爾哈看看手上的骨頭,看看已經渾身是傷的自己,似乎已經別無選擇,隻好將那白手套戴上了。
戴上白手套就意味著接受了老者的盟約,從某種意義上說就是成為了老者的傀儡,一切就要任由他擺布。
另一方麵葉秋和小虎行至途中突然覺得背部一陣劇烈的疼痛,伸手摸了摸才發現自己的背上有刀傷,經過幾場混戰,葉秋幾乎回憶不起來,到底是什麼人,用什麼兵刃竟然連他的天蠶寶甲都割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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