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推斷出秉性(2 / 2)

有的人則表示了自己的苦苦衷心:“×經理,搞外貿是我多年的願望,這次如再不能如願,我可真……”這種人性格軟弱,難以勝任外貿工作——這種人最傻,他會以為公司會因為憐憫之心而錄用員工。

這些人談的很多,而正是他們的談話暴露了他們的無所知:對於外貿這一行業來說,有時要剛,察言觀色,當機立斷;有時也要柔,以柔克剛,以屈求伸。思想方法單一,必然導致行動僵化。

這次酒宴,公司的標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於人才之間也;其目的是煮酒論英雄。

一個人無知而又喜歡吹牛,這種人的命運會多禍。孔子言:“動亂的產生,是由言語作階梯的”。凡中國聖人賢哲,文人墨客,無不著書立傳,告戒世人:多言多語,出言不慎,心直口快等“口患”的危害性。禍從口出,便是其精辟的總結。曆史的教訓是,傳統文人或自視清高、牢騷滿腹,昭示於言辭,或矯情誇耀,不知世情之險惡。往往落得“流放寧姑塔”、“滅誅九族”的悲慘結局。顯然,禍從口出所揭示的那種缺乏對人心和社會的了解,缺乏遠識和自我保護能力的無知者,隻圖一時口快,不慮及後果地隨口。

禰衡年少才高,目空一世。建安初年,二十出頭的禰衡初遊許昌。當時許昌是漢王朝的都城,名流雲集,在一個人多的場合,他這樣評價當時的兩個名流:“荀某白長一副好相貌,如果吊喪,可借他的麵孔用一下;趙某是酒囊飯袋,隻好叫他看守廚房。”這位禰衡絲毫不顧前輩的麵子,這位才子唯獨與少府孔融、主簿楊修意氣相投,對人說:“孔文舉是我大兒,楊德祖是我小兒,其餘碌碌之輩,不值一提。”由此可見其狂傲。

今天我們考察一個人的命運,當他多言而又無知的時候,喪命的可能不大,但至少會在職場或人際關係上遭遇極刑。

“知”通“智”,因而這句話的意思也就成了:有智慧的人不說,說的人沒智慧。明智的人不隨便說話,隨便說話的人沒有真知灼見。老子有句話叫做“多言數窮,不如守中”,言外之意就是智慧的人往往很少說話,他們深知,話說多了就會智窮詞窮,不說話會顯得更有力量,也叫“此時無聲勝有聲”。

所以說,大凡該不言的就“不言”者,我們可以判斷這個人是有“智”的。換今天的話來說,就是這個人有城府,有涵養,層次高。

當然,根據一個人“不言與言”來判斷其“智與不智”,還要看具體事由極其環境。對於一個人的判斷,應該是“智者不言,言不該者不智”。

從言語中看人的本性,僅僅就“言與不言”而言,老子用一句簡單的話概括出了人顯示出的優勢和缺點。所以說,識人的真理我們無需仰望才能得到,正如老子所說,“道之出口,淡乎其無味。”識人的訣竅從口中說出來,是平淡無味的,是很好掌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