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剛談立言動怒,導致現在閆笑不敢正眼看著對方,明明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但是閆笑就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站在外麵的林助理,看準了時機,然後拿著三個保溫飯盒走了進來,“老板,夫人,先吃午餐吧。”
談立言點點頭,然後將病床的案板抬起來,又將其中一個保溫飯盒放在案板上,打開,食物的香味撲鼻而來。
光是聞著味道,閆笑就知道這肯定是出自談立言的手,“你不是去參加剪彩了麼?怎麼還有時間準備這些?”說完,閆笑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湯,這湯很鮮,閆笑又喝了兩口。
“剪彩完就去味色樓了。”其實本來剪彩完還有個聚餐的,但是談立言沒去,也還好他沒有去,不然就不知道有人在覬覦他老婆。
就在這個時候,談立言看到了花瓶裏的滿天星,他離開的時候那裏還沒有花的,那麼這束滿天星的存在告訴了他,這是剛剛那個男人送來的。
於是談立言走了過去,將滿天星從花瓶裏取出來,扔進垃圾簍裏,結果又再垃圾簍裏看到了另一束花。
談立言皺著眉頭,走到閆笑身邊,問道:“除了他,還有誰來過?”
原本吃得津津有味的閆笑,在聽到談立言的問話之後,心理突然感到有一絲緊張,“談立淮,他來找我複合,不過被我趕走了。”然後,閆笑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周晨的事情,你別怪他,他拍戲是封閉式的,不知道我們已經在一起了,而且之前在《紅顏劫》劇組裏,他很照顧我。如果你真介意的話,以後我會離他遠一點的。”閆笑小心翼翼地說完這番話,然後抬起眼眸看著談立言的反應。
“吃飯吧,隻要他不再跟你表白,我是不會對他怎麼樣的。”
聽到談立言的話,閆笑才放下心來,繼續吃著飯盒裏的飯。
……
半個月之後,閆笑終於被允許出院了,在走出醫院大門的那一刻,閆笑覺得自己仿佛就像被關押很久的犯人終於出獄了一樣。
“還是外麵的空氣好啊。”病房裏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就算自從那天被談立淮和周晨表白之後,不知道這個男人出於什麼心態,每天都會買一束花來病房裏,而且十多天裏,男人每天送來的花都不帶重樣的,然而就是沒有滿天星和黃玫瑰。可即便每天都有花,但是還是遮蓋不住病房裏消毒水的氣味。
回到家的時候,還沒進門口,談立言就讓傭人準備火盆,然後讓閆笑從火盆上跨過,傭人就在一旁說“黴氣快走黴氣快走!”,然後將閆笑從醫院帶回來的衣服都給燒了。
閆笑和談立言剛進門,就看到了楊彤趾高氣昂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閆笑住院的這段時間裏,整個談家,就隻有談立言和談立淮去看過她,隻是談立淮最後被她轟走了。
“真是禍害留千年啊!”楊彤嘲諷道。
“咱們彼此彼此!”說完,閆笑也不理會楊彤,就挽著談立言的手朝樓上的臥室走去。
回到了熟悉的環境,再加上臥室裏充滿了談立言的氣息,閆笑整個人都愉悅了不少,然後閆笑很自然地就倒在了床上。
但是談立言並不打算讓閆笑好好享受,從衣櫃裏找出一套換洗的衣服放進浴室裏,出來的時候就對閆笑說道:“先去洗澡吧,衣服已經幫你準備好了!”
閆笑其實是想在這張大床上睡一覺醒來在洗澡的,但是在聽到男人已經為她準備好換洗的衣服之後,閆笑就算再不舍得,也要從床上爬起來,然後在談立言臉上親吻了一口,便朝浴室裏走去。
閆笑還洗了個頭,頭上的傷口已經恢複了,之前因為傷口的原因,閆笑一個多月都沒得洗頭,所以閆笑這次洗頭差不多用了半瓶洗發水,感覺頭皮沒這麼髒了才洗澡,然後穿上男人為她準備的睡衣從浴室裏走出來。
談立言看著閆笑頂著濕淋淋的頭發,然後很自覺地從櫃子裏找出吹風筒,“你坐著,我來幫你吹頭發。”
聽著男人的話,閆笑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肩膀是披著一條幹淨的浴巾,為了防止水弄濕衣服。然後沒多久,閆笑就感覺頭上有一股熱風吹來,緊接著是男人的手指穿梭在自己的發間。
談立言的動作很溫柔,閆笑十分享受男人的服務。然而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整個臥室隻聽見吹風筒傳來的噪音。
沒多久,閆笑的頭發就幹了,不過談立言還沒打算讓閆笑起來,而是用手在閆笑的頭上和肩膀上輕輕地按摩著。談立言的按摩的手法很好,這麼下來,倒是讓閆笑有些昏昏欲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