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慕容笙激動的一拍桌子,站起身吩咐下去。雖然沒有前人走過這個路線,但是他若是開辟出來,雖會費些時間,但是整體上可是可以開通連接南北的水路,對南北的經濟交流也是有極大的幫助的。
見慕容笙如此激動,琉璃倒沒什麼反應,別人的請求,問道她了,她就解決了,很正常的事。琉璃見慕容笙忙著也沒沒空理她,便直接回府了。
不當不知道,一當上,原來副城主一整天大大小小這麼多事。真不知道那個趙權怎麼還有空搞什麼謀反。想到這,那當個王爺,豈不是更忙…
臨出京之前,席洛一直被皇帝扣在宮中商議事情,琉璃被皇帝吩咐去雲城後,便派人一直跟隨。加上琉璃現在不可自由進出宮中,二人竟一直沒找機會再見上一麵。
“什麼人!”剛到屋內,琉璃突然淩厲的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說到。
話音落下,一個黑影飄然而下,輕功竟如此出神入化。
“見你一麵可真是不容易。”好久未見的季子然,出現在了琉璃身前,他已經俊郎淡然,隻是有種風塵仆仆的感覺。
“怎麼來了。”琉璃看了季子然一眼,皺了一下眉頭,好重的血腥味。
在回琉石山之後,季子然就不知去了何處,知道琉璃進京接到任務,再到雲城,過了些許天,他才出現。琉璃倒也沒去找,也沒擔心,以季子然的武功,自己都看不透,對手更是沒幾個。而且她也從來不把季子然當做自己的下屬什麼的,他去哪裏自然是他的自由。
“嗬…”季子然突然咧嘴低笑了一聲,有點無奈的開口,說出了一句話:“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啊…”
琉璃臉色驟變,猛的大步衝上前去,正好接住了季子然轟然倒下的身體,滿手濕潤。黑色的衣服和昏暗的光線,完全讓人看不出已經被鮮血浸透。再看季子然,人已經暈倒在了琉璃的懷中。
琉璃馬上把他扶到自己的床上,伸手點了幾處大穴,先止血。她不能聲張,畢竟季子然身份不明,還是江湖人士,四周可都是皇帝的眼線,她在這時候更不能隨便留個人在她這裏。琉璃親力親為,出去打了些水,開始將季子然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看看傷在何處。
琉璃手解開季子然的衣物,發現已經被鮮血染濕了大半,更不用說裏衣。等上衣完全脫下的時候,饒是常在刀口上混跡的琉璃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不說上身各種兵器的傷害,就說他的右肩上,還有一個鋼鐵的箭頭死死的紮於皮肉之中。他怕影響行動和失血,將箭身都削掉,但是箭頭留於體內,沒有箭身,還不好弄出來,可是也不能就這樣放在體內啊。
琉璃先是那水將季子然身體擦拭了一遍,一盆水已是染紅,她馬上再去換水擦洗。在琉璃眼中,也不在意看到季子然的肉體,畢竟她從小是在男人堆裏長大,難免會看到暗衛們一個個赤著上身揮汗如雨的練功時的模樣。再加上琉璃心無旁騖,一心給季子然療傷,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