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久等了”,一位老年軍官走進來說道,然後伸出手表示禮節。
從來人的肩章上看,此人還是個中將級軍官,對於軍銜肩章這些,這點眼光認識陸飛還是有的,比如從老中將那帽子下麵,露出的那幾根毛發陸飛就可以判斷出此人謝頂。
打小陸飛就喜歡軍人,喜歡那種威風凜凜,霸氣十足,平民百姓見了都是不住的讚歎,更有小學生會去敬禮,其實陸飛更多是喜歡那些懷春少女的哇哇聲,還有那雙眼冒光光的羞澀神情。(“呃,那啥,打錯字了,不好意思啊”。“呸,打錯字你打這麼多錯字,思想齷齪啊,簡直在辱軍人骨氣”)。
“您好,您好”陸飛也出手緊握住,但這老中將手上竟然傳來一股力道,不用想陸飛也知道對方想試試手勁力道。
要放以前,陸飛興許會咬牙忍痛,不過現在,嗬嗬,自從注射那怎麼藥劑後,不說完爆,怎麼也得讓對方吃痛一下。
陸飛也微微加了力道,但對方好像還挺能忍,要是平常人,現在估計也得哇哇叫了!
老中將其實已經很吃痛了,放在背後的右手緊握,指甲都陷入到皮肉之中,牙齒繃得那皺巴的臉皮都有些凸出,不過他還是硬撐,這或許就是所謂軍人的骨氣。
男人之間的較量或許在權利上,財力上,但手勁的較量最為簡便,當然,這也僅僅是對於那些沒有生死大仇的人來說,如若不然,特麼的直接真刀真槍的幹了,誰有那閑蛋功夫陪你玩手勁。
陸飛也是見好就收,怎麼說也給對方留點麵子,怎麼說人家也是個中將,到時候來個小鞋怎麼的就得不償失了。
鬆開手,陸飛嗬嗬大笑道:將軍好力道,小子佩服。
這隻是為了打破這尷尬的氣氛,也算是給對方一個台階,陸飛猜想這老中將應該算是個光明磊落之人,應該不會小心眼覺得這是諷刺。
事實證明陸飛猜想是對的,老中將也哈哈大笑起來,“不愧是超能人,我這把老骨頭差點就被你給捏爆了,下回可要記得尊老愛幼,哈哈哈”老中將說完還不忘哈哈大笑兩聲,其實都隻是為了掩飾住那鑽心的疼,手還在瑟瑟發抖。
老中將接又問陸飛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對於這些,盡管看似極為正常的提問,但有點心計的人都能明白這是在旁敲側聽,尤其是對於政客而言,他們能從你的言語中了解你的為人,甚至能推理出你的下一步。
誰說軍隊的人都是蠻夫子滾刀肉,其實他們的心思比誰那些文政還要細密得多。
陸飛的回答很是隱晦,卻不存在一絲猶豫,若論心眼,陸飛不敢說天下無敵,但這些年走南闖北,沒點小心眼早就被啃得渣都不剩了。
人老成精的老中將何嚐看不出來,有心眼的人用起來沒怎麼壞處,就是每天都要推敲出下屬的心思可不是件輕鬆簡單的事,軍隊裏的水可不比外麵的清澈多少,若是普通的士兵,一個命令下去就隻能是服從,但陸飛卻是黃埔老頭點名要加入到戰龍,那可是老頭的親衛兵,實權倒是沒有,但要是有怎麼事,老頭可是不惜一切代價去護犢子。
約摸過了半個鍾,老中將根本從陸飛口中套不出怎麼話,尤其是關於陸飛那注射藥劑的事情,無奈道:“好了,那三天後我再過來”,說完替給陸飛一個文件袋,但卻把之前那個小本本卻給收了回去,然後揚長而去。
陸飛掃了一眼文件袋裏的東西,:一本軍屬居住證,上麵是一個別院的使用權,六張軍屬證明,隻要讓老爹他們把照片貼上去就可以了,多出來的兩張陸飛本想拿出去販賣算了,在入城的時候就有人向陸飛一行人兜售這東西,但一想到兩位下落不明的姐姐,陸飛又生生把這個念頭壓下去。
軍區對販賣軍屬證應該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不然南晉城根本就沒有這麼多居民,按照軍官等級,能得到六張軍屬證,這也證明了陸飛是屬於六級軍官《大校》。
還有一塊金色的龍章,這大概就是南晉特有的徽章吧。
。。。
陸飛找到老爹他們的時候,此時已是傍晚,一家人找了個小飯店點了一桌子菜肴吃得其樂融融,然後打道回那個安排下來的別院。
院子很大,飛艦可以直接停在院中,周圍基本都是這樣的院子,但建築風格都是各有不同,陸飛這院子屬於大氣形風格,比如那院中的噴柱,算是金色的漆麵。
然後一家人開始收拾,基本都是把老爹帶的那些“老夥計”排放好,直到深夜才把東西收拾妥當。
陸飛感覺不到一絲疲倦,畢竟怎麼說也是個超能人,倒是那鐵打的虎子有些累累壞了,此時正躺在地上打鼾,估計都是陸仙這調皮丫頭害的,陸仙也靠在紗椅上睡著了,父母也回房睡去了,陸飛拿了兩條毯子輕輕的蓋在兩兄妹身上,然後一個人向外走去。
獨自站在院中,望著星空,陸飛在幻想著軍隊的生涯到底是怎樣的一個開始。
PS:寫得爛,沒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