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眾妃都向前走,舒蘭落在了最後,太後本想隻讓皇上一人前去,培養皇上和舒蘭的感情,誰知嫻貴妃沒事找事,真是不知該怎麼辦,隻能先這樣了。
鈕祜祿氏蘭常在後退了幾步,和舒蘭走在了一起。“妹妹,數年不見,還記得姐姐嗎?我是你堂姐啊?鈕祜祿。蘭蕊。”
“姐姐,我怎麼會不記得呢?小的時候,阿瑪回京述職,我就在你家中,和你一起玩耍,沒想到,一朝未見,姐姐已是宮中貴人了,妹妹好生羨慕啊!”舒蘭說道。
“妹妹,你怎麼現在進宮了,去年的大選,你怎麼沒來啊?阿媽說,花名冊上有你的名字啊?”蘭蕊問道。
“姐姐,即是自家姐妹,我也就給你一人說起,太後想讓我進宮,和嫻貴妃爭奪皇後之位啊!但是表麵上我來伺候您太後,去年的大選,我身子有恙,未能進宮,阿瑪心有不甘,這才讓我進宮的,其實,在阿瑪的眼中,我隻是一枚能夠讓他官運上進步的棋子,額娘遠在家鄉,我就隻能聽從阿瑪的。”舒蘭說道。
“妹妹,你才是真正的貴人啊!姐姐以後在宮裏有人相伴啊,寂寥的深宮歲月裏,妹妹相伴,姐姐也不是隻身一人了。”蘭蕊高興的說道。
到了壽康宮,她們品嚐完精致的點心。“真是獨具風味啊!想不到舒蘭妹妹的手藝真好啊!隻是在這後宮之中,舒蘭妹妹這樣一身打扮,隻怕招來非議,說我們滿清貴胄沒有規矩,本宮那還有幾匹上好的蜀錦,容嬤嬤,一會拿過來,贈與舒蘭姑娘,讓她也做幾件好的旗裝,終究是祖宗的規矩,太後娘娘,您看如何啊?”嫻貴妃說道。
“如此甚好,舒蘭,還不謝過嫻貴妃,以後你再宮裏生活,打交道的日子還很長,嫻貴妃體恤你,是你的福氣。”太後說道。
嫻貴妃一聽到這話,想到這樣一個狐媚子在身旁,不覺得冷氣外冒。好不容易拚到今天的地位,是相當不容易,如果被這樣一個剛入宮的女子奪了去,豈不是這個嫻貴妃白當了。
婉貴人回到承乾宮,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令貴人,並且告訴了她解了禁足的事情,令貴人舒了一口氣。
“本就知道進了宮可能會是這樣,沒想到,還不到一年,我就被禁足了一次,看來,鋒芒畢露不是什麼好事,今天幸好沒去,要不然嫻貴妃看到我,還不知道給我什麼陷阱讓我鑽呢,這段非常時刻,我要躲著她,讓她找不到我什麼把柄,什麼多不做,才不會犯錯啊!從明天開始,我要對外稱病,什麼人都不見,姐姐,麻煩你不要對外說我的境況。”令貴人說道。
“妹妹這是何苦呢?難道不爭就能躲得過去嗎?我們還是一如既往,過我們的從容歲月。”婉貴人說道。
“姐姐,不是妹妹不想啊!你步步為營,她還能抓住你把柄,如果奔波走動,豈不是落人口實,嫻貴妃在風尖上,誰觸碰到她的利益,誰都會慘遭陷害,妹妹禁足就是最好的憑證。等到一切風平浪靜,我們再來一招欲擒故縱,豈不更好啊?”令貴人說道。婉貴人想想也是。
“妹妹,這幾日姐姐出去就說你病了,外麵的一切,待姐姐回來講給你聽。我們不能這樣任人刀俎魚肉。我們也要為自己的前程拚一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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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蘭的進宮無疑傷到了嫻貴妃的軟肋。嫻貴妃會怎麼還手呢?同族姐妹看似關係很好,誰又知曉內情的殘酷呢,繼續關注《深宮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