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出來一次,不能自己這麼回去,草草的處理了自己膝蓋上已經開始淤青的傷勢,朝著城鎮邊緣的方位出發。
“大胡子大叔!”
沒錯我是來到了我最初落腳的地方,就是那個破舊不堪的城南破廟,來看望那位脾氣不大好的的故人。他的名字叫董千易,是這個城中響當當的丐幫長老,也算是很有地位的人,此人一向行為古怪,從來不住奢華的客棧但卻專吃各個飯店的拿手好菜,傳說中的不按套路出牌就是這個意思吧!
聽說這個人喜歡四處打轉,尋找美味,沒有人能輕易找到他,而且這次他好像又離開了這個地方。
半信半疑的站在廟門外,嚴格來說這都沒有門可看。“董大叔?你在嗎?”
回應我的仍是寂靜,隱隱傳來我喊叫的回音,左右張望,廟內似乎比我來是更空曠了。雜草也不以前更顯枯敗,那些隨風舞蹈的枯枝敗葉也不堪秋風的折磨悻悻的敗下陣來,生硬的抖動渾身的灰塵。
抬腿邁進裏間,廟內充斥著塵土被風吹起的煙霧,“咳咳咳!”迎麵是一尊不知供奉的是誰的石像斜斜的偏向一方,右手指向斜上方的手掌也斷在身旁,而另一隻手臂卻早就不知道淪落在哪,或許早已經隨這無常的人世散落沉溺了吧!
繞過身前的斷木枯草,一手輕撫腿部的傷勢,步履蹣跚的走到是向身後的神龕旁,不住的左右張望。
“哪去了?我明明把它放這的,怎麼會沒有呢?”
胡亂的撥弄眼前的碎石也不見我想找到東西,扔下手裏的石塊,焦急的向左右看去,全是光禿禿的石壁,被隨雲侵蝕挺嚴重,坑窪不平似乎也藏不了什麼東西。
頹然的繞過石像,坐在幾米開外的木樁上,靜靜的打量著眼前的景象,腦子裏一團漿糊。
我明明放那的啊!怎麼會不翼而飛呢?難道是大胡子給我藏起來不成?那他不是有病嗎?那兩件破衣服在這也沒發穿,最多也就能化整為零當抹布用,要不穿給誰看啊!
抬頭望著門外已經偏西的落日,心裏更著急,今天算是趕不回去了!那也不能住在這啊!這荒山野嶺的還在城市邊緣,危險度數太高了!
那是什麼?
一瘸一拐地走到神像跟前,低頭仔細朝伸向底座看去。似乎有什麼東西!
右手盡力的往裏邊探去,摸到了一層軟軟的似乎是布料的東西,心裏有點陽光照射進來。用力拽動底座下的布料,可惜被壓得太緊了。
突然,石像因嚴重偏斜,再加上我拚命的晃動,轟隆隆!終於不堪重負的倒下了。當然由於條件反射原理的影響,自我保護意識的作祟,我在石像倒下的片刻奮力的向旁邊蹦了一步,以至於我現在趴在地上,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下場!
掙紮著扒住頭頂的石桌,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渾身上下塵土飛揚。
還好我終於找到我來時的衣服了,這可是蕭縉雲抓住我小辮子的證據,讓他知道我就是那個重創他的假小子,這對他來說可是莫大的恥辱。還真不知道他會怎麼對付我呢!最好的辦法就是毀屍滅跡,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