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也不奇怪，你們看上去並非壞人。但對我們的態度，卻十分的不友好。而之前的兩人，同樣很輕蔑。”李察無奈的擺了擺手，“管中窺豹，恐怕我們這些越天者的內部，應該動蕩的很，互相很不友好。”
“一點不錯。”
柳夜誇獎他一句，“和你預料的一樣，我們這些資深者的關係，的確不怎麼好。除了能交付背後的同伴，剩下的都差不多是敵人。”
“雖然，也有熱心腸的好人，但確實比較異類。”她擺了擺手，“這也是沒辦法，誰讓人心險惡。”
人群當即騷動起來。
“她說的是真的嗎？”
“怎麼會這樣？”
“誰知道啊，不過那句話倒是不錯。”
“你們這些人啊，剛剛不是計劃好了嗎，這就打算出爾反爾。”
“人心邪惡嗎。”
……
聽著周圍人的話，李維卻問了一個問題，“我記得係統，似乎在這一方麵有過措施，避免互相殘殺。”
“規定是一碼事，但如何利用這個規定，卻是另外一碼。”柳夜歎息了一句。
“這個世界實在太危險了，誰都想多攢點東西，提升一下實力。雖然它的確可以複活，但複活所需的積分，足足要一萬。你們現在是不感覺它很高，但當你們真的生活了一段時間後，就會明白它幾乎是天價。”
柳夜瞥了一眼人群中的東北哥，“除了父母親人，誰還為你付這種代價？”
葉雪望著李維那依然淡然的臉，卻忍不住插嘴。
“他們能夠這麼做，可是找到了規則的空子。雖然直接動手殺人，會有一係列懲罰。但利用一些方法，間接消滅你的敵人，他儲存在係統裏的東西，可都會掉落出來，以方便離得最近的人拾取。”
摸了摸自己的刀柄，這個冰冷的女人道：“這就顯示出人心的殘酷，即使原意是好東西，也會被扭曲。”
“我大概明白什麼意思了。”
李維卻是一點頭。
然後，他掉頭朝身後的人喊：“看來，情況還在控製中。大家不用擔心，我們現在的策略，依然是最優的生存策略。”
人群還未安定下來，葉雪卻忍不住嘲笑李維。
“你騙人的功夫，還真有一套。”
“是不是騙人，還得看大家自己怎麼看。”李維針鋒相對，他又詢問了一句，“還有一個問題想問你，目前係統似乎解答不了。那就是各個越天者的組織，是不是越來越龐大，小的組織被相繼消滅。”
葉雪瞪圓了眼睛，她訝然地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人群這時卻冷靜下來，他們看向李維的眼神，隱隱有些期待。
李維閉口不語，卻是一旁的李察給出答案。
“很簡單，善良對於一個由人組成的組織而言，本身就是最優的生存策略。你們說的這種黑暗情況，恐怕是驟然失去秩序後，暫時陷入的混亂。等這段時間一過去，新的秩序會從新發展出來。”
李維對李察的發言很是認可的點點頭。
他對自己的同伴道：“現在問題已經清楚了，該進行下一步行動了。按照原計劃，我們得先讓大家，都進行一輪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