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恰身處花田中,難免不會有花不遭殃,不被他們壓著,怎麼能這般傷害這些沒人疼的可憐的花,於心何忍啊!就這樣看著?視若無睹?……
我向他們伸出手去,想把他們拉離花田,可就在手伸到他們那兒時我無比震驚,我的手竟然穿過他們的身體抓了個空……這是……
這時我才注意到他們所在之處竟然沒粉色的花,而且粉色的花這樣緊密的圍繞著他們,這樣的無縫連接,怎麼會存在這種巧合?空地怎麼可能空的如此不多不少,如此的恰到好處,莫非是……這些花自動退讓……太離奇了吧,果然是人間仙境啊!也就在我感慨之於發現自己因剛剛想伸手拉人,而不自覺的邁開了些許腳步,而那些花?……
可那些粉色的花並沒能自動退讓,所以……自然是被踩在了腳下,死了……花死了,若不是他們……這一切會發生嗎?可碰不到能怎麼辦?……
我惡狠狠的瞪著眼前的這2個罪魁禍首,這才認真的打量起他們來……他們坐落在花叢中,卻意外的絲毫沒壓到這些粉色的花,一黑發男子盤膝而坐,而另一白發男子則躺在一黑發男子的腿上,看樣子有些虛弱,2人都長的絕美。
白發男子三千及腰青絲挽成一朵素雅的白花綰,剩下的白絲集中在一處尾垂留肩,再配上他所穿的藍色的煙衫,周圍粉色的花點綴,身披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再配上這病若的樣子,竟硬生生的讓我想起這“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描述女子的詩句,可他明明是男子啊!
黑發男子則是長發披肩,隻是後麵簡單的用藍色的發帶綁了少許發絲,一直垂到腰際,濃密的眉毛剛勁有力,挺拔的鼻梁,清澈的眸子仿若碧潭秋水般靈動有神,但卻透露著些許傷感,一襲毫無修飾的樸素白衣穿在他身上卻絲毫不顯示樸素相反有種貴而不嬌,實而不華的非凡氣質,簡而高貴遠比繁而華麗來得不易,這是一種舒心的自然美!都分不清是衣服裝飾了人,還是人美化了衣服……
白衣男子那憂鬱的眼神,藍衣男子那嬌弱的身軀在這美好的景色之下,如此之強烈反差豈不襯托地更顯悲涼?就連如此之美人美花美山美景都沒能打動他們,都沒能是他們身心愉悅,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令人傷感的事?他們究竟有怎樣的故事?
我想要了解,但卻基本聽不到聲音,是他們沒在說話嗎?可我清楚的看見藍衣男子的嘴在動,而白衣男子則低頭傾聽著,看著他,眼裏滿是無奈傷感……很少回話,不知為何,雖然離的這麼近,但我卻有種離我很遙遠的感覺,遙遠的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但卻能無比清晰的看見他們。依稀聽到這麼幾句,仿佛是從遙遠的遠方傳來……“你終於還是來了……”“……”……“我取的這個名字如何?”“何必如此多想……”……你可否幫我個忙……睡眼朦朧中的我慢慢的睜開眼睛,剛睡醒,眼睛還有些不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光線,抱著枕頭眨了眨雙眼來慢慢適應,幾次眨眼之後我稍微有些清醒了。
“啊——”我又打了個大哈欠,來帶走剩餘的迷糊,可是雖然清醒倒是清醒了,但,嗚,好不想起床,可是沒辦法啊。對了,剛剛好像做了個奇怪的夢,可是記不得了,隻依稀記得夢中有很多美花,啊,還有美男,可是都記不清花是什麼花,人又是什麼人了,這樣的美夢怎麼還給我種憂傷的感覺……
不過我還這麼小,就夢到美男,不會是……思春了吧?!不要,要是讓奶奶知道不是要羞羞死了,我把被子蒙上,極力否認,我才沒那麼早熟呢,對了,該起床了,我掀開被子,慢慢的穿上衣服,也正在這時奶奶的聲音傳來:“慨兒,該起來了。”我回道:“嗯,好的好的,就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