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張凡的電話,賈茹連夜坐專車從京城趕了過來。隨身帶來的還有一台倒模機,和一些最先進的仿真生物材料。
而在公司內部,好的化妝師也是有幾位的。
可千萬不要小看了化妝師這個職業,現在的化妝弄的就跟易容一樣。隻要有足夠多的輔助材料,把一個人整得像另外一個人,一點兒都不難。
於是乎,在賈茹和化妝師們的共同努力下。路鑫這個大老爺們居然變成了一個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的水月心。
那之後,張凡用銀針封穴。讓他動不了,也說不了話。就那麼擺在一樓大廳裏,等著人來把他帶走。
至於剛剛路鑫身上的那陣爆炸和噴出來的紅霧。自然也是賈茹的傑作。紅霧是一種藥粉,具有強烈的那個啥的作用,人一旦吸進了那玩意兒,就和跑春的公狗一樣,不折騰到精疲力盡是絕對不會停下來的。
其實張凡挺好奇賈茹為什麼還會開發這種東西,得到的答案卻是……學校裏蒼蠅太多了,遇到實在讓人討厭的就小小的教訓一下。
好嘛,這可不像是什麼“小小的”。
至於眼前的哲學性的一幕,張凡是不愛看的,不過耳朵裏的藍牙耳機中,請時不時的傳來公司那邊小姑娘的叫喊聲。顯然這年頭腐女實在是很多。平時她們也看不上什麼哲學戲碼,今天算是看的過癮了。
未免被殃及池魚,張凡就那麼蹲在房頂上一直等到祠堂院子裏一個能站著的人都沒了,這才跳下房頂,推開院子門,施施然的走了進去。
這場麵實在是慘烈啊。一開始,他們還懂得朝著女裝的路鑫集火。後來幹脆就變成了隨便誰都行,抓住一個就折騰。張凡站在院門口都有點想吐了。
路鑫此時躺在院子中間,身上簡直肮髒的不能看。他在來之前就被喂下了解藥,整個過程中人都是清醒的,現在他還沒有昏過去,不過張凡走進來的時候,路鑫完全沒有反應。雙眼眼神渙散,也不知道是不是精神受了太大的打擊。
“路少爺,路少爺?”
站在路鑫的身邊,張凡用腳在他身上最幹淨的地方踢了踢,路鑫有點茫然的扭過頭看向張凡,不過眼神之中卻沒有憤怒,而依舊隻有渙散和迷離。
“哎呀,我勒個去。好像是弄的有點太過火了啊。不過呀,路鑫你也別怪我。你今天是代替水月心來的,如果我的女人被抓到這裏,等待他們的是和你現在一樣的下場。所以對於你呀,我沒有半分愧疚。如果你非要怨恨的話,就去怨恨你老爹吧。畢竟這些都是你老爹布置的,我隻是順水推舟。”
對於張凡的話,路鑫沒有半點反應。可能是精神上受的打擊太大了吧。也可能,是發現了哲學的美妙,此時正在回味。
張凡是懶得管路鑫到底怎麼回事兒了?他大踏步的走到了那個刀疤老大麵前。
刀疤老大此時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身子下麵還有一小灘血跡,似乎就連他都沒有逃過,被那個啥的命運。
“惡心的家夥。”
張凡對著刀疤老大吐了一口口水,在他身上狠狠踹了一腳。
這一腳踹的有些用力,原本迷迷糊糊的刀疤老大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向了張凡。
“你……你是誰?”
可能是剛才的刺·激太強烈了,他就算睜開眼睛也不是很清醒,盯著張凡,足足看了十幾秒鍾,才確定他並不認識眼前這個年輕人。
“我是誰?你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敢去搶人啊,膽子真是不小。”
張凡差點被這呆萌的問話給逗樂了。
“搶人?你難道是那個赤雲影視娛樂公司的保安?”
聽到張凡說搶人,刀疤老大終於大概明白了他是幹嘛的?
“小子,大哥教你一句,錢是別人的,命是自己的,做事的時候悠著點。我們這裏這麼多兄弟,你一個人……”
刀疤老大還想放上幾句狠話,可是剛說了一半,他就發現有點不對。他口中的那麼多兄弟,好像全都在地上躺著呢,而且一個個衣衫不整,渾身上下髒兮兮的。刀疤老大當即就要從地上跳起來。可是他剛剛起身,一陣強烈的刺痛感就從身體的中後偏下部傳了過來。
“哎呀,我,你特麼對老子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