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特麼剛剛聽到了什麼啊?
刁遠圖站在原地,臉色烏黑一片,嘴巴微張著怎麼都合不攏。他心裏清楚,剛剛梁晨那句話可不是為了吹捧張凡而是給他姓刁的提了個醒。
住在中南小區這就已經夠牛13的了,還是柳老爺子的幹孫子。柳老爺子那是什麼人,政·治署常任委·員之一,位列當朝七大佬,那特麼不是鬧著玩兒的!自己這真是地上的禍不惹,偏要去惹天上的。
“小刁啊,還不趕緊過來給張兄弟賠個禮道個歉?”
擁抱完畢,梁晨扭頭招呼了一聲刁遠圖。
“唉唉,我這就來,這就來。張,啊不是,凡哥,我,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凡哥您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刁遠圖一邊道歉,一邊揚起巴掌就往自己的臉蛋子上抽。旁邊的呂蓉都看傻了。她知道張凡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能打了,也能賣出去房子了,可是她怎麼都沒想到,張凡現在竟然這麼牛13,剛剛還強裝著凶相的刁遠圖一聽說張凡認了個幹爺爺還在什麼好像挺上檔次的小區住,嚇得爪都麻了。
“屁?我可沒有這麼大的屁。放不出來。咱們有一說一,既然你認識梁大少,那你的場子我就不砸了。但是呂蓉的臉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張凡說著話,聽到後麵突然又傳來了一聲慘叫,回頭看了看後麵,大老黑還在那邊揪著幾個肌肉男臭揍呢。
“湯姆,別打了,這邊都了了事兒了,你怎麼還打呢?一點眼色都沒有啊?”
湯姆手裏還拎著一個壯漢的衣領,聽到張凡的呼喊扭回頭來有點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師父,是你說我要是不能把他們都打趴下就讓我趁早回米國的,這還有三個站著呢。”
“行了行了,那三個就算他們命大好了,別打了,你去那邊健身器上隨便玩玩,發泄下精力。”
看著湯姆那摩拳擦掌的樣子,張凡也知道他是因為真氣刺激到了肌體,身體內的力量需要發泄,給他指了條明路。
湯姆“哦”了一聲,聽話的跑到健身器材那邊去運動了,結果他剛往器材上一站,原本在周圍觀望的女客們就好像蒼蠅一樣,“嗡”的一聲圍了上去,嘰嘰喳喳的跟湯姆攀談了起來。
要聯係方式的都算比較矜持的了,更有甚者直接拋著媚·眼詢問湯姆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她要請他吃六塊錢麻辣燙。
“凡,凡哥,你這位黑哥們還,還挺受歡迎的,凡哥你需不需要……”
看到湯姆那邊如此的和諧,刁遠圖很努力的想要和彌補一下和張凡之間的關係。
“不需要。我們還是說說我們的事兒吧,你別打岔。”
張凡又捏了捏拳頭,眼睛不停的在刁遠圖倆眼上掃來掃去,一副根本就不想放過刁遠圖的架勢。
刁遠圖見狀也豁出去了,倆眼一閉,低聲說了一句。
“凡哥你看哪邊順眼你就來吧,刁某有眼無珠,我認了。”
“不行!張凡!不準你對刁哥動手!我臉上的傷是自己摔的,跟刁哥沒任何關係,而且,姓張的,我現在和你也沒關係,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
剛剛被刁遠圖推開的呂蓉突然衝過來攔在了兩人中間,一副“要打他先打我”的模樣,怒視著張凡。
張凡肯為她出頭,這讓呂蓉很感激,但是她和張凡畢竟已經是過去式了,她以後的歸宿可不是張凡,也不可能再是張凡,現在她要做的隻有抱緊刁遠圖這張飯票。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算了。不過刁哥,最好別有下次。雖然我們分手的時候鬧得很不愉快,甚至我和她交往了一年連親都沒親一下,可是見了麵總還是有點朋友之情的。我這人有點護犢子,你要是能混到梁大少的圈子裏,你就該有所耳聞,誰敢動我的人,我就殺他全家。”
說到“殺他全家”,張凡身上的煞氣再次爆發了出來,讓血路上位的刁遠圖都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扭頭求證似的看向了梁晨,梁晨微微點了點頭以證明張凡的話不假。
事實上,在京城的上流社會圈子裏的人基本上都知道張凡和羅家的恩怨,也有一些人想要插手管管的,可是礙於張凡身後官麵上有柳老爺子和馮老爺子的支持,商業圈裏,盧家也不知道為啥從敵對狀態轉向了支持張凡,那些想插手的這手實在是不好插,更何況張凡的手段神鬼莫測,用的都是根本不觸犯法·律的手段,讓人想對他發難都沒有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