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到，至於那個老頭能不能看到，我就不清楚了，我試過幾次，我的血好像有點特別，用其他男生的血沒法觸發這種現象。”
“真的？侯磊，你過來。”
賈茹聽完後對著桌子那邊隨時候著的侯磊喊了一聲，侯磊頓時像條哈巴狗一樣湊了上來，滿臉諂媚的問道：“茹茹，啥事兒啊？你說，是喝水還是啥，我給你們弄。”
自從上次見識了張凡的本事，侯磊在張凡麵前安生的像個孫子，哪怕張凡和賈茹湊在一起而把他這個頭號追究者甩到了一邊，他都不敢說啥。沒辦法，別人是吹牛逼，凡哥那是真牛逼。
“手，伸出來。”
“啊？”侯磊不明所以的把手伸了出來，賈茹直接抓住他的手把食指含進了嘴裏。咳咳，被一個女孩兒含著手指，這畫麵是要多曖啊，後來還以為自己的癡情感動了賈茹呢，可是下一刻，賈茹的牙齒就咬了下去，疼的侯磊眼淚都快出來了。這第一次親密接觸就見紅了，可惜見的不是賈茹的，而是他侯磊的。
賈茹依舊是那張萬年不變的撲克臉，從侯磊的傷口裏擠出血來擦掉自己左眼皮上的陰陽血，然後混合自己和侯磊的血抹了上去，結果很不出意外的，根本就看不到那些黑色氣龍。
“行了，你可以走了。”
做完了實驗，賈茹揮揮手就像趕蒼蠅一樣趕走了侯磊，然後又用有眼對著屏幕看了很久。
“自然界中有些光是不可見的，我不知道這個是什麼光，但是好特別，好像有生命一樣。”
“這不是光，是怨氣。”張凡決定給她講一些風水玄學上的東西，畢竟這一次，賈茹可是真的幫了大忙。
“好吧，它是怨氣，我說的是我們能看到它這件事本身。你能看到怨氣也是因為你能看到它反射的光。否則眼睛是無法接收到它的信號的。可以理解為你的血和女人的血混合在一起，改變了眼睛能收到的光譜範圍，這有點脫離科學範疇，不過可以研究一下。給我一些你的血。”
“額……那個什麼，你，你不會想把我拿回去切片研究吧。”
賈茹在說到研究的時候，眼睛裏會閃過一種和平時冰冷表情截然相反的狂熱。
“不會，我是學物理的，不是生物。你什麼時候去我爸那邊一趟？他跟我說了很多次了。”
狂熱過後，賈茹掏出一個小藥瓶丟給張凡然後目光重新落回了監控畫麵上，顯然是對畫麵中的怨氣很是著迷。
“你爸那邊，等我有空的吧，讓他別著急。啥時候我有空了，想過去我就過去看看他。”
張凡一邊說一邊用小刀劃破手指開始往瓶子裏滴血，在旁邊嘬著手指的侯磊聽到這話，那簡直是羨慕嫉妒恨啊，賈茹的爸爸，那可是他心目中的未來老丈人啊，要是賈鵬曉能對他說上一句“侯磊你過來吧，咱們爺兒倆喝兩盅”，侯磊能樂得找不著北。可是看看人家說的什麼？啥時候有空了想過去才過去……
這特麼就是差距啊，要不人家是凡哥，自己隻是侯磊呢。
張凡沒問賈茹要他的血幹什麼，隻是叮囑了一下，不要讓血落到別人的手裏。
賈茹很無所謂的回了一句要是有人搶，她就喝了，省得浪費。額，說起省的浪費來了，賈茹讓侯磊趕緊跑到醫學係那邊給她弄點抗血凝劑回來。
就在張凡被這一句噎的有點翻白眼的時候，屏幕下方一個電話圖標突然閃爍了起來，張凡和賈茹每人捏起一個耳機戴上。
幾秒鍾之後，電話就被接通了。一老一小兩個男人開始對話。
“爸，你那邊怎麼樣？我這邊事情都安排好了。最晚明天就能見到人。”
“那就好……我現在在外邊住著，你記得，多拍上幾份視頻，花樣多一點的，最後處理的時候，也給我下手狠一點。敢折騰羅家，就要讓他付出代價。”
“放心吧爸，我給那倆娘們兒準備了四個壯漢，有得她們爽的了。”
“嗯，記得諸葛先生那邊要保密。”
說了幾句之後，電話就被掛斷了。賈茹看著那個圖標冷冷的一笑：“這父子倆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羅博的手機已經被我植入了木馬，除了電話，現實中其他聲音也可以監聽。不過，你真的不用回江州去照顧一下嗎？”
“不用，江州那邊，有人收拾他們。而且絕對會很慘很慘……”
張凡的臉上滿滿的都是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