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提我也要提的。陸先生,孩子我給你保住了,但是對於今天下午的事情,你還沒有給我一個答複,你們盧家要怎麼處理,我需要一個說得過去的答複。”
張凡可是絲毫沒給這位好女孩兒的父親麵子。直接黑著臉就開口了。
“這個……這個……你看這……賠錢行不行?張先生,要多少錢,你說個數,隻要別太出格,我們盧家一定賠償,你看行不行?”
“錢?盧先生,您覺得我是那種為了點錢就什麼都能忍的人?或者說,如果我現在把你打個腦震蕩,然後再給你一筆錢,這件事是不是就可以過去了?”
張凡朝著自己的腦袋指了指。
“當時那錘子可是朝著這地方下來的。現在你跟我說用錢來解決?”
“額……那,那張先生你說怎麼解決。”
盧照鄰也知道自己的提議不太可能被接受,畢竟,張凡現在的身家和以前可是不同了,單是柳老爺子的幹孫子這身份,就不是單純用錢能擺平的。
“你要是讓我來說,那這事兒也簡單,把盧鳳嬋禁足三年,不準離開她的房間一步。”
“你說什麼!”
張凡這話可是把盧照鄰父子都給驚住了。
“張先生,這未免也有點太過了吧?禁足三年,還是要關在自己的房間裏?以鳳嬋的脾氣是會被逼瘋的。”
盧照鄰第一時間就提出了反對。自己女兒自己心疼,禁足三年,那怎麼可能答應。
“讓她禁足三年,是為她好,如果你覺得她死在我手上比禁足三年更好的話,今天就當我沒有來過好了。你自己的女兒,你知道,冥頑不靈,不思悔改,如果任由她繼續在外邊折騰的話,恐怕我前腳離開你們家,她後腳就出去繼續謀劃怎麼害我了。我也不怕跟你們交個底,我這次來京城,就是要對付羅家的,羅旭跟你們女兒關係挺密切是吧。這次我要滅羅家滿門,如果你不怕你女兒被捎帶著幹掉的話,可以放她出去,讓她和羅旭繼續狼狽為殲。”
張凡說的雲淡風輕,沒有絲毫的猶豫,這幾乎已經可以算是威脅了。
而盧照鄰麵對張凡的猶豫,顯得很是沉默,顯然他在思考張凡所說的這些。
“嗯,張先生,你說的對,你的要求我老頭子答應了。從今天起,鳳嬋將被禁足三年,而且我們盧家也將斷絕和羅家的一切來往,所有生意上的來往,就算交付違約金,我們也會終止,從此和羅家不再有一毛錢的關係,這樣的話,張先生你滿意嗎?”
“父親!”
沒等盧照鄰討價還價,老爺子盧傳武卻是搶先接下了話頭,不但答應了張凡的要求,還主動提出了一個附加條件。
“如此,是最好的,反正羅家即將崩潰,和他們做生意到頭來虧的也是你們家。那今天就這樣吧,既然事情都已經談攏了,我就離開了。路老爺子最近不出門吧,等我收拾完了羅家,空閑下來,可以幫你們家祖墳的風水改一下,現在盧家雖然有錢,但是聚財的格局還是不夠大,我想以我的本事,還能把那個局做的更好。那麼,告辭了。”
張凡對盧傳武拱了拱手,也不等主人家送客,轉身就朝樓梯那邊走了過去。
當然,路過會客室的時候,他也沒忘了喊上馮寶山。
此時的馮寶山樣子看起來有點慘。臉上被人用指甲抓撓出好幾條血印子,胸前的衣服扣子也崩飛了好幾顆,顯然是經曆了好一番的撕扯。
“爸,您怎麼能這麼答應他呢?把鳳嬋關在屋子裏三年,會把她憋瘋的。”
“那你還有什麼辦法?至少這樣能讓鳳嬋活著。張凡剛才在會客室裏表現出的手段就是在向咱們示威,那時候,他就算弄死了鳳嬋,從法律上講,他也是沒有半點責任的,他的手根本就和鳳嬋的脖子沒有半點實質性接觸。”
盧傳武看著張凡離開的方向,麵色相當的難看。作為一個在京城裏有莫大影響力的家族,被一個青年脅迫,這無疑是一種恥·辱。
“好吧,可是羅家那邊畢竟是因為咱們才……”
“羅家那邊屬於咎由自取。羅博一開始是在給咱們幫忙沒錯,可是他不該對張凡身邊的人下手。打蛇不死反遺其害,如果是鳳嬋他媽是被人害死的,說不定你小子比這姓張的還要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