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劉雨溪倒是沒有提出反對意見,畢竟神戶牛肉還是挺有名的食材,用這個來招待李夢玫二人並不算掉檔次。於是就按照劉宇山說的點了。
這時候那位女服務員突然開口了,說了一連串的法蘭西語。
劉雨溪點頭後告訴張凡和李夢玫,服務員是在詢問牛排需要幾分熟的。
“我要五分熟的。”
劉宇山第一個開口。
可能是詢問牛排熟度時這些答案服務員大體能聽懂吧,沒有用劉雨溪翻譯,就記在了單子上。
“七分熟,謝謝。”
劉雨溪同樣報出了自己的喜好,然後把眼神落到了李夢玫和張凡那邊。
“我,我也七分熟的吧。”
李夢玫有點猶豫,她是窮人家的孩子出身,就算自己當了老板以後下館子也是以吉慶樓那樣的為主,對這種西餐廳的東西是真心沒怎麼嚐試過,尤物是這裏還顯得很高檔。
“嗯好的,那張先生呢?”
“我?額,我吃不慣生東西,給我整個都弄熟了吧。”
生肉什麼的張凡可是敬謝不敏的。他以前怕蛇就是因為小夥伴吃了蛇肉以後感染了寄生蟲,雖然他現在都開始玩蠱了,可是對於經常和寄生蟲掛鉤的生肉,他是敬謝不敏的。
“噗,哥們兒,你有沒有搞錯,牛排吃全熟的?”
劉宇山第一個笑了出來,完全是一副看鄉巴佬的模樣。附近的幾桌食客聽到劉宇山大嗓門的聲音,也跟著笑了起來,就好像點全熟的是什麼非常可笑的事情似的。
“怎麼,吃全熟的有什麼問題?這家餐廳這麼高檔,你別告訴我連個肉都弄不熟。”張凡就弄不明白了,你丫一個上趕著吃生肉的到底是從哪兒找到的自豪感的?
“熟當然是能弄熟了,不過隻有土鱉在吃牛排的時候才會要全熟,那簡直是對食物的浪費。牛嚼牡丹。”
對於張凡搶了他的座位,劉宇山心裏的怨念那是重的很啊,有這麼一個嘲笑他的機會,他又怎麼可能放過呢?周圍一些人也跟著竊竊私語了起來,好像很讚成劉宇山的說法似的。
“哦,人和猴子的區別就是人懂得用火把食物弄熟,然後結束茹毛飲血的日子,開始吃熟食。像你這種還停留在吃半生不熟的東西的層次上的,我真不知道你有什麼立場去嘲笑別人。”
看著女服務員有點蒙逼的表情,張凡直接從她手裏拿過了筆,然後從懷裏摸出一張黃紙在上麵畫了一個火焰符號,然後在火焰上寫了一個100%的字樣。
女服務員雖然不懂華夏語但是也看出來了這一桌上發生了爭吵看到張凡的字條立刻明白了原因,抬手給張凡打了個“OK”的手勢,示意沒問題,餐廳不會拒絕客人的正當需求。
劉宇山一臉氣鼓鼓的模樣,張凡剛剛分明就是在罵他是一隻還沒徹底開化的猴子。這貨本來想要發作的,可是看到李夢玫看過來的頗為不善的眼神,劉宇山還是閉上了嘴,畢竟今天出來主要是請他的女神吃飯,而不是為了鬥嘴,要是真的惹李夢玫發火了,那就不好了。
點完餐以後,四個人就閑聊了起來。額,確切的說就是劉宇山在那裏對著李夢玫喋喋不休的說,而劉雨溪則是為了緩和氣氛找些話題來和張凡交流以緩解尷尬。
張凡覺得挺糾結的,越看這姑娘越順眼了,以後自己的產業是需要有這麼一個人來打理的,可是她那個哥哥實在是太不上眼了,到底要怎麼才能擺脫那個家夥,單單把劉雨溪留下來用呢?
菜品一道道上來,對於不怎麼吃外國菜的張凡和李夢玫來說,這些菜品看著還真是覺得挺新鮮的,可是吃起來嘛……唉,還特麼不如去街邊擼個串,或者來碗麻辣燙呢。一個個都是樣子貨,也就看著好看罷了。
過了好一會兒,這作為主菜的牛排終於上來了。
雖然說華夏人普遍討厭東瀛人,不過這個神戶牛的品質還是得誇一下的,張凡也算是半個廚子,很久之前他就想試試這種傳說中的霜降肉了。
可是當張凡拿起餐刀去切那塊牛排的時候,凡哥整個人都斯巴達了。這特麼也叫刀?這特麼也叫刀?這切你姥姥啊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