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謝天遠不淡定了,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轉眼的功夫就跑出來這麼多警員?
那群警員中走出一個五十多歲,穿著敬服的男人,也沒和謝天遠說話,抬手朝著謝天遠等人一揮,“全都帶走!”而在男人身邊,赫然有一個被銬著雙手的熟人--上去拿水的劉明!
“喂!周署長,你要幹嘛!我是市代表大會的代表,你們不能抓我!放開,放開我!就算抓我也要給我個理由!”
謝天遠認識那個男人,正是市警署的署長周天林,平日裏兩個人也算是有點交情,卻沒想到這貨居然一聲不吭的就動手要抓人。那些警員們一擁而上,用槍指著謝天遠的腦袋,把他兩個反剪雙手拷了起來,謝天遠大聲的喊叫著,兩處自己的身份,可是卻沒有任何用處,那些警員根本就不理會他的喊叫。
“好了,謝先生,別喊了,我就說讓你把大廈在入夜後清了人就算完了,你偏不聽,唉……”
一邊的張凡沒有反抗,任由警員把手銬拷在了他手上。
周署長看到停車場裏的人都被控製了,這才大踏步走到張凡的身邊,用很低的聲音問道:“這麼一身泥土,剛才下去的人是你吧?你有沒有動過下麵的東西?”
“沒有,我動不起。”
張凡輕歎了一聲,不知道是有人通風保險還是別的什麼,反正這裏的情況肯定已經被官方監控了,隻是他們來的稍微晚了一點。張凡突然特別想罵上一句:“你們都是從老電影裏出來的嗎?非要等到事情結束了你們才出現。”
“真的?”周署長顯然對張凡的話報以懷疑態度,他站在坑洞邊朝下望了一眼,然後立刻搖晃了幾下腦袋。
“你最好不要站的離那地方那麼近,也不要讓人下去查看。我沒動那東西而且能從下麵活著上來是因為我懂行,你的人要是下去,十有八九上不來。”
張凡的回答依舊是有氣無力。
“你這算是在威脅我嗎?”
周署長突然橫眉立目的朝張凡怒吼了一聲。
“你怎麼理解都無所謂,我隻是不想看到無辜的人送命罷了,不然下麵的鎮物現在已經在我手上了。”
“哼,巧言令色,帶走!”
兩個人說話,頗有點像在打啞謎,可也正是這種說話方式讓張凡確定了這位周署長對坑洞下麵的事情是有一定程度的了解的。
有持槍警員在旁邊押著,就算謝天遠不服氣也隻能叫喊兩聲,張凡則是連喊都沒喊,任由他們把他帶上了車。
對於警員,張凡的態度是能不招惹還是不招惹為妙,畢竟是官方的暴力機關,和他們正麵剛沒有任何好處。而且他現在的這個狀態實在是提不起正麵剛的精神。
好在這些警員倒也不是沒人性的那種,在車上,一個看起來臉孔冷冰冰的警員還拿了一瓶水給張凡喝。而且還把他的手銬給打開了。
張凡起初覺得有些不解,可是後來,他覺得這些人恐怕對自己另有圖謀,所以才管製的這麼寬鬆,索性也不瞎琢磨了,抱著自己的包,就這麼在警車上睡了過去。
也許是太過疲憊了吧,張凡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再是在警車上,而是被轉移到了一間單獨的牢房裏,比較奇怪的是他的隨身物品除了手機外,其他的並沒有被收繳上去,就連那個裝著工具的布包也還在身邊。
張凡打開布包查看了一下,除了那些常用工具外,蚩尤血珠、紅白果子、小鐵盒子,一樣都不少。
這可是有點蹊蹺。張凡是被警方抓過一次的人,上一次在江州市警署,那是渾身上下的東西都被搜了個遍,要不是怕有傷風化,可能連褲頭都要給他扒掉,這次倒好,全都給留下了。這也更加加深了張凡對警方的那個猜測。
這一次,警方對張凡和謝天遠的抓捕,是不合法的,他們雖然挖開了鎮壓潛龍脈的坑,可是龍脈這東西可沒寫在法律條文上,更何況還是在謝天遠自家的大廈裏挖的。
現在警方如此“善待”他姓張的,十有八九還是和那個地洞有關。所以才沒有收走他的東西,表示不會難為他。
當然,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誰也保不準等下會不會再冒出一個黎維明來。
當務之急,還是先把自己的實力給提升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