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話說,姑娘,你臉紅什麼?喂喂喂,你幹嘛去拉泳衣的帶子。
“你,你這是想幫我吧,可是,可是我看你也不像什麼有錢的人,不要一時熱血上頭就胡來,掙點錢不容易的,你願意聽我嘮叨這麼多,我已經很感激你了,如果你想要我的身子的話,也……也不是不行……反正……總,總比被別人趁熱……來的好……”
說到最後,黃一涵的臉蛋已經紅的好像大蝦一樣了,泳衣的一根帶子也被她拽了下去,露出了一個渾圓飽滿的球體。
這個口水啊,有點止不住了。不過……話說姑娘你這是打算做完了繼續去尋死嗎?不然你幹嘛又說什麼趁熱不趁熱的……
有話好好說,凡哥可不是好色之人!額,好吧,凡哥確實是個好色之人,但是卻不屑於趁人之危,嗯,這個說法沒毛病。
張凡替女孩兒拽起那根布帶,把該遮住的地方遮住。
“我沒跟你開玩笑,你要說千八百萬的,我一下子拿不出來,三五十萬的還是沒問題的。而且吧,我也真的是想置辦一些產業了。”
沒錯,張凡肯拿二十萬出來可不單單是看這姑娘可憐,想幫她一把而已,他是真的想要置辦點屬於自己的產業。
畢竟,李夢玫都是他床上的人了,可是他的工作仍舊是錦繡中介的一個小員工,手底下沒有任何產業,不管怎麼說,這樣的情況都不能算是個足夠成功的男人吧。
拿出二十萬來不但可以幫黃一涵一把,還能給拿下第一份真正屬於自己的產業,何樂而不為呢?
至於旅店的生意慘淡,無法維持經營……嗬嗬,他姓張的是幹什麼的?現在不說聞名華夏吧,就江州市那地界,有點見識的富商老板們提起風水先生來,哪個不得念叨幾句他張某人的名字?
盡管張凡沒有見過鬼,但是想來區區陰煞盤踞的問題是難不倒他的。
“你,你說真的?”
黃一涵根本就不敢相信張凡的話,這簡直是天上掉了餡餅啊,而且那熱乎乎的餡餅還沒有糊在臉上,而是掉到了盤子裏。
“嗯,真的。不開玩笑。你跟我回酒店吧。”
海水這玩意兒吧,稍微幹了一點會讓人覺得黏糊糊的那麼難受,決定先回去酒店裏換個衣服洗個澡什麼的。
“好,好吧……反正,反正我死都不怕了,隨,隨你了……在酒店也好,我也不想第一次就被人看到……”
黃一涵的臉上再次布滿了潮紅。
“額,姑娘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張凡那個汗啊,你是有多想在死前從女孩兒變成女人啊,哥不是跟你開玩笑,真不是,你不用死好吧!
“隨便了,你們這些臭男人,總是嘴上說一套,下麵做一套,我理解。”
“我……你不是說我連做臭男人的資格都沒有嗎?”
“嗯,住酒店而不是旅社,做臭男人的資格應該還是有的吧,走吧。早早完事兒,明天早上我還能趕上漲潮。”
張凡吐血。
不過算了,現在好像是解釋不清了,任誰遇到一個莫名其妙就願意白扔二十萬給自己的人,都不會相信的吧。
張凡踏進酒店的時候,剩下的兩個前台招待都好像看到了祖宗一樣,滿臉堆滿了笑,就差沒有脫了衣服跪迎了,張凡汗了一個,雖然自己之前動了點手腳不假,可是一個風水師的身份也不至於讓倆前台這樣吧。
算了,張凡也不想多琢磨了,人家對你恭敬難道還不好麼?
他吩咐兩個前台給黃一涵開一間自己隔壁的房,房錢算他的。兩個前台別說廢話了,連身份證都沒敢要,麻溜的把房卡給開了出來。這讓黃一涵真的有點愣住了。
同樣是開旅店的,她對這家酒店的消費水準很清楚,更何況前台連身份證都沒登記,這已經不單單是有錢的問題了,分明是前台很怕他,不敢弄出任何讓他覺得麻煩或者不爽的程序來、
難道,自己真的是碰到了一個穿衣服很隨意的超級土豪?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如果他真的是超級土豪,二十萬當然是不在話下的,哪怕真的要陪他睡一夜也是無所謂,反正自己一開始還撩人家來著呢,就算是這麼把自己賣了,也比去當小姐強多了,畢竟能活著,誰又樂意去尋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