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討厭……”小妮子的眼睛已經徹底閉上了,小手卻好像獻寶一樣自己掀開了另外一邊的病號服,把另外一隻沒有受傷的小籠包也呈現在張凡的眼前。“那個……有點疼,凡哥你要是喜歡的話……這,這邊……”
柳如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這句話給說出來的了,雖然在心裏已經演練了不知道多少次和張凡沒羞沒臊的場景,真的到了這節骨眼上,她還是完全放不開。
張凡猶豫了好一會兒,大手懸停在兩隻小籠包上麵,久久沒有落下去,而一直得不到回應的柳如是終於鼓起勇氣睜開了眼睛,看到僵住的張凡,小妮子咬了咬牙抓住張凡的手腕,把那隻手牽引到左邊沒受傷的那隻小籠包上。
少女的肌膚柔嫩潤滑,更何況還是這種皮膚本就比其他地方更嫩的所在,那一瞬間張凡整個人幾乎迷失了,五指不由自主的收攏,揉捏了幾下。得到回應的小丫頭在欣喜之餘,羞澀的別過了臉去,不敢再看張凡。
真的要用這種方式給她一個並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的安撫嗎?是不是還應該像女孩們微信裏說的那樣,品嚐一下小丫頭那一被嚇到就汁水橫溢的美妙地方?
最後這個想法讓張凡突然想起了白淑影。
當初,他和白淑影或許就是從那個動作開始的吧。白淑影很內向,就算沒有古代人那種男女授受不親的想法,恐怕那也是她喜歡上自己這個毫無亮眼之處的鄉下孩子的重要因素。
可是小丫頭,張凡真的沒辦法給她任何承諾,先不說女人們之間能不能相互容忍的問題,就是柳家這樣的大家族,柳老爺子能夠容忍自己的孫女和其他兩個女人共享一個男人嗎?
想到這裏,張凡鬆開了左邊的那隻,反而是捏住了受傷的右邊那隻。
“嘶——”小丫頭嘴裏倒抽了一口冷氣,扭過頭來哀怨的看了張凡一眼,似乎是在說“你弄疼我了”。不過她卻並沒有製止張凡。
小丫頭看起來天真爛漫,可是生活在這個圈子裏,她也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的單純少女。她知道有些男人就是喜歡粗暴的對待女人,把女人弄疼甚至弄傷。從前她對這樣心裏有問題的男人都是非常鄙夷的,可是現在她卻發現如果是張凡的話,隻要別做的太過分,她還是可以接受的……
手指在櫻桃上輕輕撥弄了兩下,小妮子的喉嚨裏又發出了壓抑的聲音,身子隨著男人的撥弄不停的繃直、抽動。那地方實在是太敏感了,她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身子。
下一刻,張凡的嘴巴吻了上去,吻中的位置卻是其中一個牙洞留下的血痂。已經恢複了一些感覺的舌頭,帶著口水在血痂上磨蹭著。
小妮子的心裏被他弄得癢癢的,卻又多少有些氣惱。明明更好吃的東西就在旁邊,幹嘛非要去品嚐傷口呢?而且,那種刺痛感,好像是張凡的舌頭把血痂給弄得撕裂了。這就讓小丫頭不太高興了,畢竟弄疼是一回事兒,不顧她的身體撕裂傷疤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過下一刻,小丫頭發現張凡把一隻手插到了她的下身。額,不對,是身下。就墊在後背下麵,然後一股暖流,居然從張凡的手掌冒出,鑽進她的身體,然後緩緩的朝上遊離,最終遊到了她的小籠包上。
暖流遊移時帶來的那種一樣的酥麻感讓她的身子充滿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一股火熱濕潤的感覺在雙腿之間逐漸蔓延開來,舒服得小丫頭一雙眼都迷離了起來。
而張凡也不再克製,幹脆鬆開嘴把兩處傷口的血痂全都摳掉,然後像之前在林子裏時那樣,連櫻桃帶那兩個傷口一起含在了嘴裏。
所不同的是這一次張凡並沒有像之前那樣抽水機般不要命的吸,那種輕柔的感覺更像是在品嚐什麼美味。遲鈍的舌頭從櫻桃上一次次的掃過,一股股電流就從那裏向全身擴散了開來。要不是怕張凡說她太不矜持,小丫頭真想直接叫出來。
而她的一隻小手,更是難以自製的伸到了自己的腿間。
很羞恥,但是小丫頭顧不得了,被喜歡的人這樣品嚐,讓她舒服得靈魂都快飛上天了。
可是張凡的想法卻和她不太一樣。剛剛小丫頭那種毫不掩飾的主動示愛讓張凡下定了決心,哪怕是要自己來承受危險,也不能眼睜睜看著小丫頭變成一個殘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