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貝在我的酒店。”
巴鬆冷冰冰的吐出這麼一句。
張凡則是冷笑了一聲,看著金建軍。
“大爺從你這裏帶走了,他們就是我的人了,我想怎麼處置都隨我吧。難道我還必須得向你彙報?不過既然你已經問起來了,我也不怕告訴你。她們三個已經被我送回內地了。準備在家裏養著玩兒,就是這樣。至於你們俱樂部的事情,她們絕不敢多嘴。我想說的就這麼多。大爺你要是不滿意……讓你手下打我呀。”
張凡斜眼掃了一下金建軍身後那兩個練家子又看了看周圍的那些保鏢,很是不屑的一口唾沫吐在了旁邊的地上。
“也就是說他們已經脫離了你的監管?”
金建軍的眉頭頓時就皺成了一個川字。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說不定還真的有些麻煩,畢竟內地可不像港島這樣可以讓他們隻手遮天。
“這個就不勞大爺你費心了。我今天早上坐出租車的時候,已經聽說了你們公司的事情,出動的都是港島的媒體,跟我送去內陸的人能有什麼關係?”
張凡說著把手指從耳朵裏掏出來,對著金建軍的方向彈了彈,幾塊小片的耳屎飄飄悠悠的落在了金建軍麵前的桌子上。
“小子,你不要太過分了。”
金建軍身後一個身穿唐裝的清瘦中年人有些看不下去了。這小子實在是太狂了。他跟著金建軍也有些年頭了,從來沒見過一個晚輩敢在金建軍麵前這麼狂的。就是憑著他手上有點功夫嗎?在他們這些前輩看來,這小子還嫩的很呢。
“我說現在是你主子在跟我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這條狗亂吠?”
張凡抬眼看了一下那個中年人,他的兩隻手半掩在袖子,中可以看到手上青筋虯結,皮膚粗糙,應該是一個手上功夫的高手。不過張凡對這種人根本就毫無畏懼。除非像是劉法成那樣內外兼修的張凡才會正眼看上兩眼,像這種一看就是外家高手的張凡根本就不屑一顧。
“你說什麼!”
聽到張凡的話,中年人立刻就瞪起了眼珠子。
這個中年人名叫鐵鷹飛,他是練鷹爪功的,一雙鐵爪,在整個武林之中都頗有些威名,否則也不會被金建軍請來做貼身保鏢。
平時別說是下麵那些人了,就算金建軍也不敢對鐵鷹飛呼來喝去的,而是以朋友之禮待之。
今天張凡居然敢說他是狗,鐵鷹飛的脾氣一下就上來了。怒喝一聲的同時,鐵鷹飛一爪子抓在了桌角上。這裏的桌子是很講究的,桌麵都是花梨木的實木桌子。很是結實。他這一爪子硬是把桌角抓下來一塊。
“說你是狗咋了?你看你現在這樣不就像是一條瘋狗?狗這種東西該教訓的時候就得教訓。”
話音出口的一瞬間,張凡的眼神突然淩厲了起來,狠狠的回瞪著鐵鷹飛。
“老鐵。”
“張川!”
金建軍和金碧芳幾乎同時開口喊人。可是他們兩個畢竟隻是普通人,他們開口的時候就已經晚了。
鐵鷹飛可不是那種時時刻刻被什麼工資這類東西束縛著的保鏢。張凡的輕蔑讓他怒火中燒,身子一閃就躥到了張凡的麵前,右手成爪一爪朝著張凡的麵門扣了過去。
旁邊的巴鬆看到這情形就想要幫手。可是張凡出手更快,他連站都沒有站起來,隻是抬起手來右拳對著鐵鷹飛的右爪就懟了上去。
在拳爪相交的時候,鐵鷹飛的眼中冒出了一股得意的凶光。作為一個練家子,隻是看上一眼他就知道張凡的手上絕對沒有他那麼好的功夫。因為新股這種東西是需要長期打磨出來的。而張凡的手上卻並沒有那種長期打磨後該有的痕跡。反而是旁邊那個東南亞猴子手上一看就是練了很久。
“砰!”
“哢嚓!”
“啊——”
當撞擊聲發出的時候,金碧芳已經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腦門。而金建軍和另外一個站在他身邊的中年人卻是很詫異的瞪大了眼睛。
鷹爪功可是很厲害的手上硬功,遇到真正的高手那一爪子抓下去,不說開碑裂石吧,反正人肉是很難承受的。然而他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到在圈子裏久負盛名的鐵爪鷹飛在和一個看起來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懟了一下之後,五指扭曲著慘叫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