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華蓉這一巴掌,可比張凡抽的重多了,徐琳琅被抽的身子一個咧斜險些坐倒在地上,右邊的臉蛋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腫起了一塊兒。
“我說你是不是沒有看過九品芝麻官啊。那些這種來呀來呀打我呀之類的要求,我們都是很樂意為你實現的。”
胡華蓉這一巴掌抽的那叫一個爽啊,不過抽完之後,她也像張凡一樣取出紙巾來擦了擦手,就好像徐琳琅會髒了她的手一樣。
“胡華蓉,我跟你沒完!”
短暫的愣神之後,徐琳琅就好像是發瘋的母貓一般,嘶吼一聲,朝著胡華蓉撲了過去。不過她剛剛撲出去,旁邊的周子豪就一把把她給抱住了。
賭石也是賭博,這裏來的都是參賭的人。
賭檔裏講究的,就是個願賭服輸,一個賭客,如果輸不起的話,是會被人看扁的。賭石這種東西,偶爾為之可以,日常進貨時,更多的是買開窗或者守在解石機旁邊,等著別人解出來翡翠然後出價。
這時候一旦傳出去他們,周家和徐家兩家,敢賭不敢輸,那是要敗壞名聲的,說不定對以後的生意都會有影響。
眼下這口氣,還真的是隻能忍下了。
“這一場,我們認輸,胡華蓉,你過來打我好了,不過,有賭未必輸,你們敢不敢繼續跟我們賭?”
這個賭約,周子豪認了,不過他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張凡。在他看來,張凡就隻是隨手從攤子上拿的石頭,根本連看都沒有看過,在周子豪想來張凡能弄到一塊有翡翠的原石,純粹是撞了大運。現在他也不過就是小人得誌罷了。
可是賭石這種事情,可不能全都靠運氣。雖然也有走眼的時候,但是絕大部分時候,那些石頭還是會跟著規律走的。
周子豪在國外留學的時候曾經多次乘飛機直飛緬國。從那邊的礦區賭石。雖然年紀不大,卻已經是一個賭石老手了。他就不信真憑本事來賭的話,張凡能賭的過他。
“周子豪,你確定要賭嗎?別一會輸的連褲子都沒了。”
胡華蓉並沒有上來打周子豪的意思。她對周子豪的感情多少有點複雜。不過聽到周子豪還要繼續賭下去,胡華蓉還是冷笑了一聲。
“這個不用你擔心。我隻想知道你們敢不敢繼續賭下去?”
周子豪說話的時候,眼神並沒有盯著胡華蓉,而是在盯著張凡。
“周大少爺,你這是在欺負人呢。剛才那塊500塊的石頭是我這輩子賭的第一塊石頭。你說想用你豐富的經驗來戰勝我,是嗎?好吧,那我給你個機會。省得你百年之後都無法瞑目。說吧,這次賭什麼?”
張凡隻差笑出聲來了。在別人看來,這石場,是一刀天一刀地。那一刀沒切下去的時候,誰也不知道結果會如何。然而在張凡看來,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我們各挑十塊石頭。價格不限,看誰開出來的石頭總價值高。哪家高哪家就算贏。輸的那個,要跪下來給贏的人磕頭,喊三聲‘爺爺,我錯了’。怎麼樣?敢不敢賭?”
周子豪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行,這個賭注不行。”
張凡很幹脆的搖搖頭。
“怎麼?你怕了?還是說你覺得胡大小姐不可能給你那麼多錢,讓你去買石頭砸水漂?”
“怕?不存在的。我是說你這賭也不行,你不能占我便宜啊。”
張凡說的很是認真。
“占你便宜?嗬嗬!你有本事的話,贏了我,我喊你爺爺不就好了麼?”
“我說的就是這個,你認我當爺爺,你是占了大便宜,我卻半點好處都沒有。這算什麼賭約?”
張凡這話一說出來,圍觀的人們又是發出一聲爆笑。人家那一身地攤貨的小夥子,根本就不是怕輸。而是覺得這個大少,給他當孫子都不配。
周子豪被氣得臉色發白。張凡這是對他吃果·果的侮辱啊。
一班的胡華蓉看著那叫一個解氣,她知道張凡跟這兩個人是沒有什麼恩怨的,之所以這麼懟他們,完全是為了自己。
“如果我輸了,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做,如果你輸了,當著胡大小姐的麵自抽十個耳光,抽一下說一句,‘我周子豪瞎了狗眼’。我的條件就這麼簡單,敢不敢賭,你自己看著辦。”
麵對麵的兩個二世祖,張凡完全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而恰恰是這副樣子,更加激怒了周子豪和徐琳琅。
“好!我們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