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師,小張,你們來了?寒舍簡陋,還望不要嫌棄。”
這女人給張凡的感覺非常的讓人想親近。而且她說話時的腔調和水月心父女不一樣。那是一口字正腔圓的普通話,完全沒有他們那種台普的嗲音。
“阿姨好。”
麵對未來丈母娘,張凡可不像麵對水千祥那樣。急忙站起身來,笑著躬了躬身子。
“嗯,快坐,快坐。你水叔叔啊,就是嘴硬,別聽他在那瞎胡說,隻要你和月心兩個人過得開心,那我們做家長的,也就放心了。”
女人的水月心父女的攙扶下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坐在了另外一麵的沙發上,然後再次對著張凡歉意的笑了笑,“我的身體不是太好,沒能跟月心的爸爸一起去機場接你們,小張,你可不要太見怪啊。”
“不會不會。阿姨,您……真漂亮。怪不得能生出月心這麼好的女兒來。”
要說起來這不是張凡第一次見丈母娘。第一次應該是和任玥相見的時候吧,不過那時候,任玥是指望著張凡救自己的女兒,張凡對白淑影也沒有更多的想法,所以見任玥的時候,張凡沒有半點緊張。
現在見到水月心的母親可就完全不同了。雖然這個女人身上充滿了一種親和力,張凡還是覺得很緊張。
“哎呀你這小夥子,嘴可是真夠甜的,怪不得我家月心對你死心塌地的。每次回來這裏跟我這當媽的聊天啊,話裏話外都是你。你別理月心的爸爸,他並不了解你。我聽月心講了你很多事情,都對你很好奇呢。現在沒有錢什麼的不要緊。我家藝昕的眼睛可是找個腦瓜頂上的,眼界高的很,能被她看上的男人,我不相信你一輩子都會隻是個平凡的小人物。”
雲月一邊說一邊拉住張凡的一隻手,輕輕拍了,那模樣就像是一個許久未見的長輩在和自家晚輩話家常一般。
水千祥看到這一幕,嘴角不由的直抽抽。他這算是被家裏人孤立了嗎?明明應該是一家人團結在一起把張凡趕出去的,怎麼到最後好像他們四個成了一家人,自己反而成了個外人似的。
一邊坐著的蔣竹山看到這一幕也是不由的撫著自己的山羊胡子,笑出了聲來。蔣竹山還真的是挺看好這個年輕人。敢想敢幹卻又不過分驕狂,最重要的是人家還有本事。水家大小姐的眼光,蔣竹山是絕對相信的。
有個人拉著他的手,像長輩對待晚輩那樣和他敘話,張凡心裏是很高興。畢竟他是個孤兒,沒爹沒媽,爺爺也溜得早,很少能感受到來自長輩的關懷。哦,柳老爺子那邊倒是有,但是男人的關懷和女人不同,往往顯得粗狂大氣,不如女人這般細膩,讓人暖進心窩,張凡覺得水月心的那份細膩和用心應該就是和她母親學的。
不過,說著說著,張凡的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雲月發現了張凡表情的異樣,正要開口詢問,卻被張凡一反手扣住了手腕。
“阿姨,您別動。”
一開始的時候,因為這屋子裏人的身份,讓張凡分了神,看到水月心的母親雲月的時候,隻覺得她身子虛浮,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樣,也沒有想太多,畢竟雲月雖然看起來不過三十歲出頭,可是按照水月心姐弟的年齡來看,她怎麼的也有五十歲左右的年紀了,平時有點病症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此時張凡卻覺得雲月的麵色和她剛才的步伐很不搭配。她的麵色還是比較紅潤的,不像是身體虛弱應該有的模樣,而雲月拉著張凡的手聊天的這段功夫,張凡隱約覺得雲月的脈象有點奇怪。這才反手扣住了雲月的手腕。
“怎麼小張你還懂中醫啊?”
雲月並沒有,因為張凡扣住她的手而感覺到冒犯之類的。她的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意,似乎在鼓勵張凡繼續做他想做的事情。這還真是個讓人覺得如沐春風的女人。
“懂一些,我們這些搞風水的都會一些醫道上的東西……月心,把你的手給我。”
張凡說著朝水月心招呼了一聲。水月心有點不明所以,坐到旁邊,也把手伸給張凡,張凡同時號著兩個女人脈,眉頭越皺越緊。
“怪了,這真的是怪了。”
張凡嘴裏低低的念叨著,突然鬆開了水月心那邊的手,一把朝著她的左胸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