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現在問題又來了,她在全古代最危險的地方,她要先活下來,然後告訴皇後她選誰。
她選誰?選誰都不對…
要不先回家,然後打包跑路算了?
“彩瓶!”想著她就對門口喚:“我要回家,你告訴皇後娘娘,我對箬暨雨澄沒意思,我要回家!”
彩瓶趕緊跑進來,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不是吧,江三小姐,你難道不是應該選七皇子嗎?”
“我為什麼要選他,我現在就要回家。”
跑了再說!
彩瓶像看怪物一樣看了看她,嘀咕道:“這倒是奇了,這東淉多少姑娘想嫁給七皇子,你到是往外爬。”
這彩瓶大概也喜歡箬暨雨澄,這會兒估計皇後走了,倒開始奚落她了,所以說,不選他才是明智的。
“你說完了嗎,本小姐要回去!”
“那可對不住了,皇後已稟報皇上,近日思念故友至哀,為了病快點好,想喝故友之女多聚聚。”
……
故友之女?她?
“江三小姐若沒有其他的事了,奴婢就先告退了。”
她看了看又恢複一臉恭敬樣的彩瓶,簡直和剛才的是兩回人,她突然聞到一股危機的味道。
想了想,她不再多語,褪下手裏的銀鐲子,上前遞過去道:“彩瓶,我也不是宮裏的人,這一個月後肯定是要回去的,隻拜托你這個月多提點,保我一條命。”
古代的銀子飾品也是很值錢的,她看到彩瓶眼睛亮了一瞬,連忙接過收起來,江荷在倒安了心,這丫頭有點心機,雖不是絕頂聰明,但也不是那種受了賄賂立刻會套上炫耀的蠢貨。
而這種下人其實最好掌控,隻要不觸及她的底線,一般都會看錢辦事,雖不能常用,但對於短時間需要的主子來說,絕壁是好利用的。
這皇後倒是有心了,難道她與自己母親是故友?
也有可能,皇帝是她母親的義兄,也許真是通過她母親,他才認識了現在的皇後。
“江三小姐你就放心吧,這宮裏的事,可沒人比我們鳳儀宮的人更清楚的了。”
彩瓶已然又變了一個人似的,一副諂媚樣,江荷在感歎宮中之人果然如同小說中一樣多變。
“這一個月我也不會出屋子,你隻管給我準備一架琴,一些書,再收拾一間廚房出來就好。”她想了想,吩咐到。
彩瓶立刻回道:“江三小姐,皇後娘娘派奴婢來前囑咐過奴婢,您要什麼都可以盡量為您安排,唯獨廚房,不行,娘娘似乎是怕您專心廚藝,影響了來這裏的正事。”
正事?就是想清楚自己到底嫁誰?想清楚前,連廚房都不能進?
江荷在有些鬱悶的擺擺手:“那就擺個琴、搬些書。”
彩瓶應聲退下,離開時,樣子恭敬多了。
次日,江荷在睡到吃午飯的點才起來,彩瓶也樂得有個懶主子,也不叫她起床,反正她也不用去任何地方請安。
整個白天她都在彈琴看書中度過了,晚上吃過飯就點了燈,拿了筆和紙,想寫點對菜譜的構想,後來想想,如果自己的簡筆字被人看到了,不知道會有撒後果,隻得認命的繼續練繁體字。
幸好她雖然不怎麼會寫,但都看的懂,隻是這毛筆字寫下去,實在浪費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