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鬱輕閉著眼睛,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雖然對麵前的女人沒有感情。但是男人本質裏的狼性卻不是他可以用理性控製的,所以他能夠節製的隻有外界的幹擾。
“怎麼,不敢看嗎?”寒子鬱越是拘謹,蕭瀟就越是不想放過他,他越是這樣端著對陌白的感情,她就越不想讓他如願。於是她毫不客氣地踮起腳尖,兩手從寒子鬱的腋下繞過,然後將身體狠狠地貼向他的胸前。
感受著蕭瀟身體的韌性,寒子鬱立刻虎軀一震,全身不由得緊繃起來,然後用閃電般的速度將蕭瀟推開。接著非常迅速地低下頭去,撿起蕭瀟散在地上的睡衣。繼而轉過臉,以最高的精神狀態對上她的眼睛說道:“女人要脫下衣服很容易,但是一旦脫下了,想要再穿上就很難了。既然你想成為我的女人,那麼請你收起這種脫衣服的習慣,因為我不喜歡。”寒子鬱說著非常鎮定地走到蕭瀟地跟前,然後十分溫柔而認真地幫她把衣服穿上。
在寒子鬱的手扯到她手腕的那一瞬間,蕭瀟感覺有一股強烈的電流直穿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這些日子,寒子鬱對她一直都是冷若冰霜,這是他第一次站在她的立場上對她說話,她發現自己的身體柔軟得沒有一絲力氣,隻能由他擺布。
給蕭瀟穿上衣服之後,寒子鬱沒有再說話,隻是轉過身,然後麵無表情地走向門口。其實剛才在給蕭瀟穿衣服的那一瞬間,他並非沒有一點邪念,他是男人,不是聖人,隻是那一刻,他腦子裏徘徊得最多的是自己和陌白一起那段時光裏的翻雲覆雨,所以麵對其他的女人,他提起的性趣也隻是對陌白的思念。他不喜歡委屈自己,更不想傷害別人。
“等等。”蕭瀟握著拳頭,看著寒子鬱蕭冷的背,大聲呼道。
“還有什麼事嗎?”寒子鬱沒有回頭,因為剛才蕭瀟的舉動,已經讓他成了驚弓之鳥,所以他不想再讓自己的心陷入一種無端的惶惶不安之中。他不喜歡那種感覺。
蕭瀟明白寒子鬱現在的想法,心裏有些受傷,但還是眯著眼睛說道:“或許我可以考慮安排你去見她。”在寒子鬱給她穿上衣服的那一刻,更加堅定了她要得到他的想法。長這麼大,沒有一個男人會這樣對他,別說是她光著身子站在他麵前,即便是她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隻要她一句召喚,就會有無數男人前赴後繼的壓上她的身體,隻不過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會幫她把脫下的衣服穿回去。所以不管是寒子鬱的癡情,還是他的這種做法,無疑都在促使著她對有他更進一步的喜歡與占有的衝動。
五年前,她對他的感情就像是鄰家妹妹對大哥哥一樣純純的愛,她喜歡他好看的五官,他冷酷的表情。可是現在她卻深陷於他迷人的動作和他周身上下極致的男人味。
如果讓他見陌白一麵能夠使他徹底地忘記那個女人,和她試一試,她不介意滿足一下他的精神需求,當然結果是她一定不會讓那個叫陌白的女人活下去。所有阻礙她追求幸福的絆腳石都必須掃除。這是她一向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