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換好仆人衣服出來的陌白,男人盯著她上身兩個過E的球形忍不住調侃道:“這裏麵墊了幾張胸貼?”
“等我安全離開這裏,我會告訴你的。”陌白故意的昂起臉,銳利的目光穿透男人墨鏡後看不清的瞳孔。
陌白的離開比她想像中的要順利的多。
雖然當那個護衛將目光盯著她的胸時,她緊張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聲,但是雙那有色的眼睛並沒有察覺到她臉色的不正常。
當車子離那棟不喜歡卻慢慢開始習慣的別墅時,陌白還是莫名的覺得眼眶發熱,心裏生疼。
盡管她不讚同寒子鬱的做法,可是她依然是愛著他的。
和他在一起的這段日子,盡管她覺得很困悶,但他給的愛卻是她無法割舍的眷戀。
如果他們之間沒有那麼多的溝壑,那麼多的阻礙,能和他在一起,是她這輩子的心願。
隻是生活就是這麼殘酷,人生就是這麼無常,他們注定了隻是彼此生命中的過客,注定了是無法在一起的。
別墅越來越遠,到最後隻剩下一個點,然後再也看不見了。
想起這些天和寒子鬱在一起的點滴,想起他對她的好,對她說過的超出他原則的甜言蜜語,她淚水就忍不住流了下來。
“如果舍不得的話,現在回去還來得及。”神秘男人從夾板中爬出來,臉上依然是十分的不屑。
“我看你對寒子鬱也並非沒有感情嘛。”男人繼續調侃。
“也對,寒子鬱那麼有錢,又給你買了個那麼大的房子,就算當他的情婦,你也是一輩子衣食無憂,是個女人都會舍不得。”
“再說了,這個世上,估計隻要他吆喝一聲,想為他獻身的女人都可以繞赤道半個圈了。”
“你確定不再考慮一下?”
陌白將淚水擦幹,然後轉過臉看著後排已經坐起來的男從,嘴角一勾說道:“你丫的,一個男人嘴巴怎麼老這麼賤?你就不能說點人話嗎?”
人都是有感情的動物,難道他看不出來她很傷心嗎?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的話確實戳中了她的內心,他話裏的意思沒錯,隻要跟著寒子鬱,在物質上,她這輩子可以不愁吃穿,可是在聽到情婦兩個字後,她也明白,她的精神一輩子也得不到救贖。
“切……”男人鄙夷的揚了揚手,然後回道:“嘴賤總比人賤好,好在我拉了你一把,要不然你現在已經是賤人了。”
“你丫的說誰賤人呢?”陌白佯裝生氣,也許是知道他說話從來不著調,也不管別人的承受能力,但是他說的沒有錯,如果不是他伸出援手,再過些時日,在寒子鬱的深情攻勢之下,怕是她想離開也沒有這麼堅定了。
女人的心是軟的,再堅強也是需要有個精神支柱的,所以在歲月的洗滌中,她會潛移默化的被寒子鬱感染,心安理得的接受寒子鬱的給予,然後慢慢的失去自我,到最後,隻能真真正正的成為一隻依靠他生存的寄生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