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狗蛋沒能在拒絕,這才滑著板子來到了一個空座位上,雙手撐著在了椅子,一個用盡,徐狗蛋的屁股脫離滑板,坐在了座位上。
這也是他短腿練就的本事。
安念點了很多的菜,然後讓服務員上菜。
等上菜的時間,安念已經忍不住問道,“徐哥怎麼回事?我上次將你們的事情報道出去後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不少人自助給你們捐款改善生活,你們怎麼還乞討著?
是不是那些人逼迫了你們,將你們的錢都拿走了啊?”
聽著安念說的話,徐狗蛋說道,“我們從來沒有收到那些錢啊,我們的日子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而且,告訴你吧,上次你來這裏,是那些人讓我們在貧民窟裝可憐,逼迫我們說那些話的。”
“什麼!”安念聽了這話,不由驚異,“你說是他們逼迫你說的那些話?那就是說你們本來就不是貧民窟的人!”
“當時和我們一起的也有那本地的人,就是那幾個傻子,那裏也的確是因為幻境汙染導致了不少人畸形,但他們很多人在很小的時候就挨不下去就死了。
因為那廠子汙染了這個村子,廠家倒閉,政府讓廠家賠錢給村民們,這村的村民都走了,留下的都是傻子,要不就是孤身老人。
本來這村子的人都沒了,在你來采訪我們之前,我們就先被趕入這村子半個月,我們其實都不是那裏的人……”
而關於這個村子的事情,他也是聽那監管他們的人口中不小心聽到的。
“怎麼會是這樣!”安念越聽越是覺得這像是有人策劃好的一樣。
“自從你采訪過我們一兩個月後我們就又被打散分開到各處地方乞討,過著以前的日子。”
拳頭不由微微捏起,安念道,“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你知道嗎?”
徐狗蛋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如果他們是故意策劃好的,先安排這些人當作是可憐的貧民,在讓記者來采訪他們,從他講述的經曆痛苦,博取同情,然後讓人捐款,最後就是斂財,你覺得呢?”樊二人這時突然出聲說道。
雙眼猛地一震,安念不由就惱怒了起來,“如果是這樣,他們簡直就是太可惡,太不是人了,這分明就是欺詐!”
這籌謀的心思簡直是細密啊,要不是從小花那裏得到他們過的生活依舊是如此,要是知道有組織控製了他們。
所有捐款的好心人那都是被對方玩弄鼓掌之間啊,她們捐的款沒有落入這些可憐人的口袋,反而是落入那些惡人的手裏。
他們簡直是太可恨的!
徐狗蛋是不太清楚安念和樊二人說的是什麼,但,安念想要知道什麼,徐狗蛋就將她知道的告訴她。
反正沒有人監視著他,他可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隱忍住心中的怒火,安念開口道,“對了,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你是怎麼會被他們抓來這裏逼迫幹這樣的事情的?你當時就沒有想過要逃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