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清早,許大牛又象往常一樣起早擔著做好的豆腐出去賣,到了晌午時分還不見歸來。許大嫂和可兒在廚房裏做飯,唐天則在庭院中邊劈柴邊給許文有一搭沒一搭地講故事。
這時,隔壁鄰居張鐵匠氣喘籲籲地跑來,進門就嚷:“許家大嫂,許家大嫂,禍事來了,禍事來了。”
許大嫂被張鐵匠這一嚷嚷嚇得險些將手中的碗兒拋在地上,連忙出來應聲道:“出啥事了?張家大哥。”
“啥事?大事,你家大牛被喬家公子抓起來了?”
許大嫂一聽,當時就雙腿一軟,坐在地上,麵色慘白,喃喃說著:“怎會這樣?怎會這樣?”顯然被嚇得不輕。
唐天在一旁搭話道:“嫂子別急,張大哥,請你細細說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鐵匠看了唐天一眼,扭頭對許大嫂說:“我也不甚清楚,隻是今日個早間,我去西川縣城回來時聽路人說,說是你家大牛不知為啥得罪了喬家公子,被喬公子抓起來了。”
許大嫂聽罷“嚶嚶”哭出聲來,許可兒和弟弟也在一邊陪著娘親落淚。“別哭了,嫂子,我們該去喬家問個明白。”許大嫂心神已亂,聞聽唐天此言也覺有理,止住哭泣,囑咐可兒照顧好弟弟,隨著唐天和張鐵匠匆匆出得家門,前往喬家尋夫。
眾人尋至半路,便遠遠看見大牛耷拉著腦袋,跌跌撞撞地走來。見到許大嫂便一把抱住,失聲痛哭,眾人渾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也不好多言。良久才在鐵匠和唐天的攙扶下回到家中。
許大牛坐在凳上,低著頭,蜷縮著身子,哆哆嗦嗦地一個勁兒重複:“禍事來了,禍事來了。”經鐵匠和唐天輕聲的勸說下,這才將事情的原委道來。
喬家不但是喬家鎮上唯一的大戶,幾乎整個喬家鎮都是喬家的,而且在西川縣喬家也算的上是名門望族。說起來,喬家老爺也是個和善之人,對待下人和佃戶們也還不錯,平日裏有時還做些修橋鋪路的善事。
喬良是喬家的獨苗,自小嬌聲慣養,含著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著。就這麼寵著寵出了壞毛病,長大後生性漁色,欺男霸女為非作歹,喬老爺也是因為自己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於是睜一眼閉一眼,由他放縱,就更加助長了他的氣焰。
今日一大早,喬良帶著兩個惡奴出門找樂,看到賣豆腐的許大牛,想起了許家清秀可人的豆腐小妹許可兒,頓時邪念橫生,兩惡奴跟著主子已有些年頭,那裏不知喬良的想法,討好主子是奴才的工作,為了贏得喬良的歡心,媚笑道:“公子,老辦法。”
喬良看了看兩惡奴,腦中幻想這那可人兒在體下婉轉歡笑的情景,不由得欲念高漲,嘿嘿淫笑,將腰間的玉佩遞了過去:“辦好了,本公子重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