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孫大柱一拍大腿道,“昨天晚上就感覺你麵色有些不對,是不是在下麵把身子凍著了?”
清風不知該怎麼說隻得點了點頭,孫大柱笑了笑道:“這兩天你來我這兒,倒是添了不少生氣,今天早上沒見你人還有些不習慣了,你今天也別做什麼早課了,和我一起做飯休息一下。”
清風聽聞這話內心裏不知為何有些沸騰,努力笑了笑說道:“師傅安排的課那是要做的,昨晚也就是凍了會兒,今天睡了一會兒便不打緊了。”
孫大柱不由得多審視了下清風道:“你年齡不大可不能賣力傷了身子,對以後修煉會有影響。”
“這個我省得。”清風看了看天道,“離中午還早,這早課還不算太遲,做完課業我在來幫師兄做飯。”
孫大柱也不再多說點了點頭,清風來到後院,看著整整齊齊的木堆,心中苦笑,自己現在手腳乏力,劈的柴怕又得少上一塊了,雖然昨天好像就隻劈開兩塊。不在多想,清風順手提了斧子,後院便又是一陣劈啪劈啪響個不停,其間孫大柱過來看了下就搖著頭離開了。快到中午時分,清風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臂,收拾好自己劈得歪歪扭扭的木快兒,放好斧子便往廚房行去。來到廚房剛好見到孫大柱拿著吹火筒徐徐吹著火,清風說道:“師兄我來吧?”
“你這早課可是做成午課了。”孫大柱抬頭笑道,“你坐這休息一下就好了,鍋裏的東西要慢火才好,還是得我來做,不然到時候閣裏那些刁鑽的嘴可又得埋怨了。”
清風心想自己幹這最是拿手,但聽孫大柱這麼一說自己也就不再多說,找了個凳子坐了會兒,又顯得有些無聊,想了想便開口道:“師兄,我昨天夜裏感受到了浩然真元。”
孫大柱放下手中的吹火筒有些吃驚的道:“當真?”
清風點了點頭,想了會兒又說道:“可到後麵卻又感受不到了,初時我能清楚的感受到太衝,合穀與內廷三處穴位的跳動,甚至還有絲絲熱流流入,但到後麵卻是點滴也無,三處穴位也好像被冰凍住了一般一動不動,師兄知道這是為何嗎?”
孫大柱聽清風這麼說先是吃了一驚,畢竟剛剛入門幾天便能感知熱元的人確是少數,但清風後麵所說的自己也是頭一次聽說,風雨閣裏的人修行從來都是踏踏實實,穩步而進,以前也沒哪個跑去井底那麼一個冷處練功,所以也就沒人練著練著就被凍住的說法,孫大柱心想莫不是當時熱元被冷沒了,但清風去那兒練功又是燕師伯示意的,按“你們燕師伯說的話一向是對的”這個說法,那其中深意怕是也隻有燕師伯知曉了,孫大柱道:“這個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不過既然是燕師伯指點你去的,你問下燕師伯對半便能明了。”
清風聽孫大柱這麼說也就不在追問,又等了會兒,孫大柱便將午飯坐得好了,清風幫著孫大柱將各位師門長輩的飯菜收拾妥當,孫大柱提了籃兒囑咐清風一定要吃飽後便出門送飯去了。清風吃過飯,仔仔細細收拾好廚房,見孫大柱還沒回來便不再多等,關上院門回去做下午的功課。
這個時節的太陽是極辣的,但清風坐在太陽底下練功還是沒有感受到太衝或是合穀或是內廷哪怕一絲的跳動,穴位四周兀自冰冰冷冷,而在太陽下自己太陽穴那跳動自然是越來越大。清風拖著一身的餘熱回到屋子裏猛灌了幾口,才感覺要好上許多。清風苦笑,現在自己這些疑惑,也隻能去問師傅了。